“来得及。”潘泽明拉着刘梅的手,转去候车点,招来辆的士,把刘梅塞了进去。
“兄弟,行个方便。”潘泽明给了司机一百元,司机心领神会,接了钱就下了车,远远站定,免费看车震。
“泽明,想死姐了……”刘梅亢奋得跟下蛋的母鸡一样,手忙脚乱脱衣服。
看着因欲火中烧而急不可耐的刘梅,潘泽明一阵恶心,女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年轻时总觉得****是男人享用了她们的身体,像吃了什么大亏似,但尝了滋味又放不下,就对男人既渴望又拒之千里,表现得矛盾而矜持;变成大妈就彻底改革开放了,主动出击,剽悍勇猛,跟陈年的老房子旱得冒烟,急需天降甘霖灭却心头大火一样,半点儿羞涩也没有了,十分令男人望而生畏。
这赤祼祼的饥渴让潘泽明觉得自己是被母老虎逮到的小白兔,激灵灵一阵哆嗦。再看脱光的刘梅,尽管穿着紧身塑形衣,肚皮还是跟套了三道游泳圈一样,肉囊囊地似乎随时会突破重围,再往下看,硕大的屁股稀松垂落成两瘫肉饼,毫无弹性可言……
潘泽明不敢看下去了。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他怕再看下去,一会儿他零件亏损。
“泽明,来,让姐美美……”刘梅情不自禁,伸来熊掌为他宽衣解带。
潘泽明深呼吸,再深呼吸,迷缝着眼睛努力气运丹田,使了半天劲儿,老二罢工,无奈,只能靠性幻想,想谁来着,梦露、伊莎贝儿、巩俐、杨幂……穿三点式的、娇笑献媚的、撩拨秀发抛媚眼的、叉开双腿不穿内裤的……所有人间美色前赴后继,他的身体似乎慢慢从冰冷的海底升腾起来,感觉到阳光的普照了,借着想象的翅膀,刘梅的碰触变成了某个朦胧美好的女人的抚摸,顺着肌肤一点点激荡起连绵的**。
身上的衣服没几下就被刘梅褪光了,潘泽明觉得自己正被强奸中。
不能想难过的事,要想光明的、美好的、动情的!潘泽明几乎想打退堂鼓了,可这时候万万不是丢盔弃甲的时候,做人得讲诚信,****更要言必行,行必果。
“泽明,想死姐了……”刘梅颤抖的声音传来,带着激动的喘息,随后,她俯下头去,张开嘴巴……潘泽明顿时全身震悚,赶紧撤后。
“噢噢……”刘梅显然熬不住了,欺身上来,直奔主题。
车里小小的空间散布着异样的味道,陈腐、暧昧、混乱、污浊,潘泽明感觉自己正面对一堆猪肉,灵魂饱受蹂躏。
刘梅跟抽风似的,前后乱晃,嘴里不停地发出阵阵奇怪的叫喊声,半点儿美感也没有。潘泽明狠狠地叹了口恶气,他得尽早结束这种痛苦。
潘泽明尽量闭着眼睛摸索,“黑暗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在黑暗中寻找光明。”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一定强悍性感,刘梅的呻吟变成了尖叫,一阵阵此起彼伏,无比惊悚,他真想一把掐死她,省得她叫得他心烦。
他的力不从心很快让刘梅不耐烦了,她瞪着他,目光中充满狐疑和不满。
这时,潘泽明的脑海里浮现出陈莉泪流满面的脸,本来就烦闷的心情更加密不透风,他看了看车窗外,那个司机正眼巴巴地等着看现场直播,他抓起刘梅的衣服堵出了车后窗,对刘梅说:“姐,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