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
叫道:“小二,取两只大碗来,再打十斤高粱。”
那小二和沈牧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
沈牧暗道:“我日啊,这大汉这么能喝,应该不是认错了吧。”
小二却是赔笑道:“爷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吗?”
那大汉指着沈牧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
小二笑道:“是!是!”
过不多时,小二取过两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桌上,道:“客官,酒来了。”
那大汉对小二吩咐道:“满满的斟上两碗。”
酒保依言斟了。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沈牧顿感酒气刺鼻。
他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怎么饮酒了,有是也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不由得皱起眉头。
那大汉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沈牧暗道:“这大汉如若果真是乔峰,我要是不和他痛饮一回,岂不是让他小看与我?不行,一定不能丢了这个脸,最多也不过是醉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即胸膛一挺,眼神一亮,朗声道:“好,在下舍命陪君子!”
大汉哈哈一笑,“痛快!”
说着,两人便都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
沈牧饮了一口这高粱酒,顿觉甚是酒劲十足,甚是好喝,心道:“这高粱酒在宋朝虽然已经算是烈酒了,可在现代的白酒却是差上不少。”
沈牧满饮一碗,笑道:“好酒,好酒!”
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
那大汉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
这一大碗便是半斤,沈牧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不由心道:“这酒虽然不像现代的白酒那么烈,但是喝多了也上头啊,喝了这一斤高粱酒,头都有些晕晕的了。”
沈牧未喝第三碗酒时,已感烦恶欲呕,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
他紧紧闭口,不让腹中酒水呕将出来。突然间丹田中一动,一股真气冲将上来,只觉体内酒气翻涌,竟与真气相混,这酒水是有形有质之物,不似真气内力可在穴道中安居。
沈牧却也任其自然,运起一道六脉真气,从天宗穴而肩贞穴,再经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养老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阳谷、后豁、前谷诸穴,由小指中倾泻而出,这时他小指之中,却有一道酒水缓缓流出。
初时沈牧尚未察觉,但过不多时,头脑便感清醒,察觉酒水从小指尖流出,暗叫:“妙之极矣!”
他左手垂向地下,那大汉并没留心,只见沈牧本来醉眼朦胧,但过不多时,便即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两大碗。
沈牧心道:“反正我怎么喝都没事,我就不信,你喝一百碗都没事。”
便一脸不在意的,对大汉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我们就各饮一百碗酒,你看如何?”
大汉听到沈牧说各饮一百碗酒,也就是两千杯酒,神情就不由的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