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罗彩艺的胳膊和大腿背唐诗压得有些酸痛,她动了动,唐时就被惊醒了。
“这是哪里?”他们俩都睡眼惺忪的发问,看看外面,城外的小站破烂不堪,车站都是远离市区的地方,显得都很破旧,看看天,他们下车的时候估计要傍晚了吧,几乎是一天的火车了,她们俩伸着懒腰。
听别人的议论,等到了他们要去的地方,天色就要晚了,可是下车之后,我们还要去找亲戚呢,天色黑了,怎么去找呢?
罗彩衣说:“咱们趁着天亮,提前一站下车,然后安顿好了,安全第一。”
唐诗晓的安全第一的含义,已经走出来了,别再被抓回去,反正他自己是不想回去了,从朋友角度出发,自己应该想办法让罗彩衣回去才对的,可是,自己和学习确实有深仇大恨的,父母对自己寄托的希望太大了,自己都不敢想象,承担了全家爹希望,等三年之后,希望落空了,父母会是如何的伤心和失望,希望之大,失望也会更大。正在自己左右为难的时候,罗彩云竟然冒出来这么大胆的想法,正好把自己从苦海中搭救了出来。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主意,一切听罗彩衣的指挥了,所以,她点了点头,没有异议。
提前下车,然后奔市区之内,找了家连锁酒店住下,然后转大街,看风土人情,逛商场,看流行趋势,耳朵和眼睛也开始变得八面玲珑,天色渐晚,她们俩在外面吃了东西,然后,拎了大堆的零食,这是出家之后的第一个晚上,他们要好好的消遣一下,放松一下。
唐伯明扑了个空,他紧赶慢赶还是赶到了,听着火车进站的声音,他就想马上窜过去,揪住唐诗,狠狠地扇他个大耳刮子,真是太不争气了,自己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到她身上,可是这乖女儿,竟然敢半路脱逃。
忍耐着没见到人就想要一蹦三尺的唐伯明,眼巴巴的从第一个客人浏览到了最后一个客人,出站口那么多,是不是自己眼神不好,没有看清楚,可是自己是从远处就观看着寻找了,自己这么熟悉的身影,怎么会落过去呢,大概是他们远远的就看到了,躲起来了吧,他们想等我走了,再出来,我还就不走了,看你们出不出来,不出来一会工作人员也会清理出来,他更加的气愤了。
路灯次第的闪现了出来,明亮的灯光照在出站口,现在只有唐伯明自己在这里守候着了,连那些读车站的黑车司机也都不在这里死等了,他们说人早就走光了,工作人员咔嚓就要上锁了。唐伯明追着问:“同志,里面没有人了吗,我接站还没有接到呢?”
“没了,我们都检查过了,你是不是记错时间了,或者,你没看见,每天接站接不到的多了,人太多,蜂拥出来,看不过来的,走吧,回家等着吧。”
唐伯明的怒气立刻像被扎破了的气球,噗的散光了,他换成了担心:“丫头,你去哪了,怎么没有到呢?老爸不放心呀。”
他给这里的亲戚打了电话,亲戚说没有人给他打电话,也没人去他们家,总之现在是杳无消息了。他找罗顺平,罗顺平说还在路上赶着呢,还说罗彩艺给他发了短信,报平安了。
“打电话,打电话。”唐伯明让骆顺平打电话。
罗顺平回答:“关机,他们在躲着我们呢,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他们要是故意的躲着我们,我们还真是找不到。”
“好,见面再说,快点来吧,有消息告诉我,你也给他们发短信,撒火我们在这里等着呢,快出来吧,他们想干什么都行,别再躲着咱们了。”
唐伯明要用缓兵之计了,先稳住他们,见到人再说下文。
罗彩衣见到老爸发过来的短信,明白老家伙们开始用对策了,她还是打算不让他们抓住为上策,回短信:“等安顿好了,找到了工作,再联系你们。”
骆顺平气得把手机扔到地上,这孩子,怎么突然的钻了牛角尖了呢。
唐伯明见到罗顺平,就开始责怪:“肯定是你家丫头的主意,我家那丫头胆子小,不敢这么做。”
罗顺平也不服气:“肯定是被你家丫头说服了,我家彩衣学习特别的好,怎么会舍得放弃学业呢,真是鬼迷了心窍,被你家洗脑了。”
唐伯明还要和罗顺平争吵,罗顺平摆摆手:“好了好了,别管谁的主义,现在咱们是要找人,一起找人,找说那个怨谁有用吗,这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咱们要面对现实,解决问题,捉到她们,她们俩还硬是不回学校,我们有什么对策可施展?”罗顺平双手摆动得像拨浪鼓,唐伯明也是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