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曜,”钱亦儒威胁似的眯起了眼睛,“你一定要做的这么绝么,把我逼死了,恐怕你也会不得安生吧?”
“钱总,”连城曜笑了笑,优雅却又轻蔑,“看您这话说得,我怎么会想把您逼死呢,毕竟,身上背着一条人命的感觉,不太好受吧?”
他什么都知道了,钱亦儒敏锐的察觉到。可是..那件事情他们都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连城曜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难道就不怕我告你?”钱亦儒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连城曜轻蔑的勾起了嘴角:“钱总您不会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就直接做了这样的事情吧?对于有着一个庞大的企业集团来说的我,难道会那么不谨慎,那么鲁莽?钱总,您想想看..我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你在合同上动了手脚,”钱亦儒盯着连城曜,“不,不会的,那份合同我看过了,完全没有问题。”
“钱总,您也是聪明人,既然想到了用法律来解决问题,那么我们就法庭上见好了。没关系,您不用为诉讼费担心,不管是输是赢,这钱我们连氏都会出。”
钱亦儒站了起来,看着一脸轻蔑的连城曜。
“好,在你这里,我算是栽了,我只想问一句,对那个贱人,你打算怎么报复?”
“您说的是董小姐?”连城曜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没错,别告诉我你深爱着她然后回娶她,我会质疑你的智商的。”
“钱总,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真正的感情的,比如爱情和亲情。当然,您说的没错,对于董钰婷那种人,我根本就不会付出自己一丁点的感情。可是,您就不一样了啊,她的肚子里不是还有你们钱家的男丁么?我也想知道知道,对于这样一个即使有了身孕还出去勾三搭四的女人,您会怎么处置?”
“你想说什么?”
钱亦儒试图保持着冷静,可是他做不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比自己年轻很多,可是却有着一股强大的震慑力,让自己的惭愧无处遁形。
“我只是想提醒您,钱总,”连城曜的表情十分微妙,“既然这个项目不仅牵连了你们前钱氏,还让董必平陪了葬,那么你就不怕董钰婷破釜沉舟么?她的性格嘛,您别我理解,任性、刁蛮、无礼,永远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这样的女人,最容易走极端了。我的意思是,她是不会好好地保护自己的孩子的…”
钱亦儒盯着连城曜看了几分钟,依然无法断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最终,他点了点头:“多谢你的提醒,我们法庭上见。”
“钱总,您慢走,那我就不送了。”
望着钱亦儒的背影,连城曜再一次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运筹于帷帐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不外乎此。
连城曜从容的坐会老板椅上,然后拨打了一个电话。
“暗示钱亦儒,合同是董钰婷偷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连城曜就立刻挂断了电话。
他感觉得到,胜利越来越接近了,到那个时候,自己和季莫都不必再背负着沉重的复仇的包袱。他们用法律内所许可的方式替枉死的苏锦报了仇,当然,最终董钰婷父女和钱亦儒,还要交给法律去仲裁和审判。
钱亦儒心急火燎的赶回了自己家的别墅。
合同到底有什么问题?连城曜的种种暗示让他感到非常的慌乱,如果连起诉都没办法,那他的钱氏就真的完蛋了!现在董必平也自身难保,就算他还有力量,可是自己已经和他们董家交恶,根本就不可能再像他求助。
“先生,您回来了!”保姆热情的迎了上来,帮钱亦儒接过呢子大衣。
“嗯。”
钱亦儒草草的把衣服交给她,然后敷衍的应答了一句。
合同,钱亦儒的心里一心只惦记着自己的合同。他几乎是跑上二楼的,然后直奔自己的书房,开保险柜,翻找,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
可是,结果还是让钱亦儒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合同没了。不是忘在了什么地方,而是没有了,或许是..被人偷走了。
钱亦儒忽然想起了连城曜看着自己的笑容,那种慵懒、得意和轻蔑,他终于明白了,可是一切为时已晚。
钱亦儒双眼紧闭,尽力调匀自己的呼吸,他的手指骨节被自己捏的咔咔作响。
“阿姨!”钱亦儒大吼了一声,不管怎么说,他都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先生,”保姆走进屋子,看见一片狼藉,眼神里出现了一丝惊恐,“出什么事儿了吗?”
“你如实回答我,”钱亦儒克制着愤怒的情绪,“我出差那几天里,谁来过我的书房,或者有没有遭过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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