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安琪昨天晚上打电话给他,好像有提及此事,他没细听,不过知道左野磔把安琪错认作他女友,阴差阳错让安琪一眼看上了,死命缠着他帮她把人请来,他略感有些头疼。
安德鲁一大早警告他别掺和这件事,可他拗不过安琪呀。
“我怎么知道?”伊藤雷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不管了,你给我找这个人就是,可能出了境,我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身份出的境,但如果是黑市上买到的身份,你就应该有办法查得到。”
黑市产业链控在安德烈的手中,这几天谁要过东西,不难查出。
“ok,等我消息。”
“欠你一个人情。”
“别这么说,以身相许怎么样?”安德烈为人爽朗,哈哈大笑起来。
“你确定你有福消受?”伊藤雷阴恻恻的问。
“要用强的,还是行的,但我怕被安德鲁挫骨扬灰散大海,所以……”
……
左野磔没有等沈晴的醒来,手术成功了,等待她醒来的人,不需要是他。
所以,他安排好一切后,将乘着夜色离开奥兰多。
在机场候机时,他透着玻幕看着一闪一闪起落的客机,心底是一片四下俱簌的死寂,他良久保持着背立的姿势,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上官琦没有跟程致远去德国,他弄不明白她的意思。
既然选择了跟他,为什么在这个当口返回韩国?此时韩娱漫天飞的消息,对她来说是最有利的,她不动声色之间,成功逆袭程致远女人一角。
境生立在两米开外,远远的望着左野磔的背影,静默无声。
……
上官琦跟着吉冈优衣回到他们位于肯尼亚首都内罗毕的临时住处,他们长年跟随无国界医生组织到处迁徙,几乎居无定所,所以只有临时租住的房子,很偶尔才会回到内罗毕。
内罗毕是联合国在非洲的总部,是联合国唯一设在第三世界国家的办事处级别的机构。
吉冈优衣夫妇刚好回来办些事,上官琦才好运气的遇上他们,不然,不知道要等多少个月才能见得到她。
上官琦其实觉得自己对吉冈优衣挺不好意思,数年前,吉冈优衣与木野望产生感情纠葛时,她虽说冷眼旁观,但情感还是偏离左野雨那边的。
安顿下来之后,吉冈优衣本来想带远道而来的上官琦出去逛逛,领略内罗毕的悠久历史,当她在屋顶上找到了坐在那里静目远眺着这座城市繁华的上官琦时,她终于感觉到她有些什么不同。
这种整个人安静得不理世事轮回的死寂,吉冈优衣太熟悉了,她曾经,有长达半年的时间,处在这个状态之下。
她敛了敛眸,远远的从背后叫了她一声之后,走了上来:“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上官琦仰着看了看她,抿唇笑笑,拍了拍身边的空坐位,让她坐下:“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夫妻软语情浓。”
吉冈优衣笑笑,坐了下来:“抱歉,冷落你了。”
上官琦摇头:“没有。看到你现在很幸福,我真的很高兴,优衣,以前的事,很对不起。”
“以前是我不对,执念太深放不下来,才会伤害了所有人,幸好我在这里得到了救赎,这几年我也有陆续寄些照片回去,你如果看过,就知道我这些年真的过得很好。”
“你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子,做的事情很伟大,只可惜造物弄人。”优衣出身名门,毅然放下一切,跟随无国界医生组织深入非洲各国展开救援,放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不过,跑到贫困落后的原始部落一去经年,试问,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不该让她遇上望的,伤得那样深,一时做出些错事,也能够理解。
“我并不后悔曾经历过的一切,它将成为我记忆中的瑰宝,我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人是空子,她也许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爸妈是谁。”吉冈优衣长叹一口气。
“你先生,他知道你以前的事吗?”
“知道,他追我的时候,我以这个为借口拒绝他的追求,没想到他很厚脸皮,也一点不介意我的过去,他是个很好的人。”
“会加入无国界医生组织的人,都是善良的人。”
“小琦,你……为什么会一个人来肯尼亚?”吉冈优衣侧眸深看着她,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上官琦想了一下,并没隐瞒:“我和磔分了手。”
吉冈优衣惊讶:“为什么?你们一起十多年了!”
“你不在的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很难一时说清,你清楚磔他们的能力,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想到你在非洲,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