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权利来破坏她的生活,摧毁她的新生?
左野磔凝敛了眸:“直升机十五分钟后起飞,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上官琦霍的站起来伸手推开他就跑。
左野磔眉一皱,怒了,大步上前拦腰把她扛到肩膀上,直直的往别墅走去:“我不管你要还是不要,你今天一定得走!”
“左野磔你这个混蛋!”上官琦在他的肩上疯狂挣扎,拳打脚踢,外加疯狂叫喊,均不能阻挡这个男人要带走她的冲动。
这里是高档住宅片区,邻近住户相距非常远的距离,任她如何叫喊,都不会有人前来救她。
大婶今天放假回家,房子灯火通明只是为了让她回家时不会感到害怕。
左野磔理都不理她,扛着她一路走回别墅里,房子的大门需要密码识别,他连问都不用问,腾出手指笃笃笃的连按几下,紧闭的大门应声而开。
上官琦对他为什么会知道屋子的进门密码已经不感到惊讶了,只要是左野磔,他总有办法会得知所有的事。
左野磔进门之后,抬脚就把门踢上,然后把她一把扔到窗边的懒人沙发上,居高临下的卑睨:“你还有七分钟。”
上官琦动也不动,以沉默抵抗。
“你不走也可以,程致远很快就会发现你从宴会消失不见,你以为他会不会找过来?”
“你能再卑鄙一点吗?”
“我不介意再卑鄙一点!”
上官琦怒极的从沙发上直起身来:“左野磔,你到底有什么立场这么做?”
左野磔闻言,半晌隐忍沉默,眉梢都是冰屑。
他能告诉她,他恨那只手一直扶在她褛空的腰部曲线上么?他能够告诉她,他不喜欢她被别男人吻么?
他能够告诉她,他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间屋子么?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耳廓,顺着冰凉的触感抚触着长长的流苏,这对精致的流苏耳环,是程致远送给她的礼物,他于某夜拿了去,装入了微精的接收器。
而早前植入在卡地亚手镯的那个装置,因为科技更新已经淘汰了,它最早帮他找到了她的所在。
他说:“我已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左野磔,你最好不要逼我给你无路可走的地步。”
他的声音低低回回,像是没有威胁,但在上官琦听来,偏是最有威胁。
他可以随时毁了婚宴,他说到做到。
上官琦的确对于这样的他有些忌惮,她不想去屈服,不想顺从,可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磔,我不要走,我求你,可不可以?我不想走。”她哭着哀求,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他走。
“你只需要带你的护照与重要物品,其他别的一样都不需要带。”左野磔冷然的将她转了个身,他连她的房间在二楼都知道。
他还有什么不知道?
上官琦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从来不是,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与他再纠缠了,可不可以?
“磔,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左野磔冷冷的转了身:“我在外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