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因为高兴,可是他的酒量很好,一般不易醉,所以他坚信自己只是微醺。
“你不该自己开车来。”上官琦侧眸看了看他停在湖畔的白色跑车,不经意间却掠见了对岸正在急速倒车调头的一辆车子,她皱皱眉,平时这里几乎很少见到有外来的车子。
也许是程致远的手下。
程致远喝了酒,整个人尚在亢奋的状态,他并没有在意对岸隐约的引擎发动的声响,他只笑笑说:“承哲去了办别的事情,我不想把别人带到这里来,就自己开车过来了。”
“先进去,我给你泡个茶醒醒酒。”上官琦微微退身开来,拉着他的手,转身的瞬间,她的眼眸追随着一路远去的车子,那车开得稳而快,她有一瞬的错觉,觉得是某人来了。
但几乎是马上,就掐了这念想。
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她藏身此处,他更不可能。
程致远任她牵着,酒劲渐渐上头,家中今天热闹,连一向不被待见的怀远的母亲也被接进了程家大宅,以小夫人的身份列席。
家中小辈你来我往,句句离不开大哥大嫂,听得程致远满心欢喜,一改往日严肃冷漠形像,开怀畅饮。
一巡下来,所有人都看明白了,前几天曝光的女子,真的已经成功的掳获了程致远的心。
三巡过后,程致远自己也喝得醺醺然,但仍旧对上官琦的来历绝口不谈,程老夫人派来刺探消息的小辈轮翻上阵,一个个都趴了,还未能从程致远口中探得任何口风。
每个小辈倒下之前,都深深感叹,妈的,大哥真的各方面都出类拔粹啊,不说别的,连喝酒他们都望尘莫及。
喝到最后,程家奶奶换了策略,程致远悄悄的把承哲押上阵,他自己偷偷的从席间撤了下来。
半路上他就接到徐承哲打来伴随着哀嚎声的电话。
可他并不理会,只一路心情愉快的驱车去见他的爱人。
左野磔在看到上官琦微笑着偎入程致远怀里的那刻,心脏蓦的传来一阵紧缩的骤痛,他双手无意识的紧握着方向盘,下颚线条冷硬紧绷如弦。
还有什么比亲眼证据来得更有说服力?
可他已经没有任何的身份和权利去妒忌眼前那刺痛人心的一幕。
他的女人已经不是他的。
操纵杆一提,他极速倒车,调头,在没有任何人发现之前,箭一般的驱车离去。
程致远那天晚上并没有离开,第二天大婶起床做早饭时,惊讶的发现屋外停着一辆白色的超跑,客厅里却没有任何人到访的痕迹。而左野磔第二天仍旧于正常的上班时间出现在泷泽与境生面前,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沉默的工作。
泷泽和境生都不知道这一夜,他经历过什么,他们甚至想像不到,左野磔于一夜之间,在首尔北京两地,飞了个来回。
上官琦很早就起了床,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起来就去恒温花房浇花,程致远起床时,她已经把花浇好了,并亲自泡了一壶上好的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