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关心关心你,杨公子为何突然心情突然不好了?”
杨子旭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没什么,我想自己静一下。”
高王看着远处,他躺在马背上的身影,心中纳闷。
花若曦在马车上问道:“王,杨公子这是怎么了?”
高王撇了撇嘴,调侃道:“可能是怀孕了吧,像个凶婆娘似的。”
前面马车里的菲亚曼咳嗽了两声,高王赶紧闭上了嘴巴,不再与花若曦搭话。
当夜,一定人投宿在山东济南府的陵县县城,陵县胡县令将自己的家眷全部搬到了县衙去住,将偌大的家院腾出来让给高王等居住。
胡县令再三打听,这几位大人物究竟是谁,奈何锦衣卫黑着脸,理都不理他。
胡县令也是无奈,这十二个锦衣卫,个个都是从五品的官员,自己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就不要想着知道这几位大人物是谁了。
一夜无话,转日一早,杨子旭独自去了趟县衙,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才赶回胡县令的家。
南平看到他,埋怨道:“杨大哥,这么一早,你去县衙干嘛?难道是击鼓鸣冤吗?”
杨子旭挠了挠头,笑道“不是啦,昨天在胡县令家住的很舒服,我就去县衙与胡县令辞别。”
南平小声问道:“那你一定是感谢胡县令了?”
“当然是感谢胡县令?我要他注意自己项上人头!”杨子旭一边划着自己的脖子,一边说道。
南平啊了一声,说道:“胡县令将自己家都腾出来给咱们住,对咱们这么好,你还恐吓他?”
高王一边整理马鞍,一边说道:“杨公子这么说,确实是感谢胡县令了。”
“王叔,你也向着他呀?”南平嗔怒道。
“我的笨公主呀,这胡县令一年的俸禄不过百两纹银,他刚升上县令不过两年,你说他哪里来的这么奢华的住宅呢?”高王问道。
南平恍然大悟,她狠狠的举起小拳头,说道:“王叔,那你现在就把胡县令革职查办,摘了他的乌纱帽。”
高王摇头苦笑,没有说话。
杨子旭说道:“高王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他胡县令虽然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芝麻官,高王也没有权利摘胡县令的乌纱帽。”
“那是为何呀?”南平又问道。
“哎,一时半会也和你说不清,如果公主真想摘掉胡县令的乌纱帽,不如让十二锦衣卫和皇上说几句胡县令的坏话,保证更管用。”杨子旭说道。
“那好,我现在就告诉鼠大他们去。”南平说着,蹦蹦哒哒的就要去找锦衣卫。
杨子旭连忙拦住南平,说道:“好了,别去了。你干嘛非要摘掉胡县令的乌纱帽呢?”
“杨大哥和王叔不都说胡县令是个贪官吗?”南平解释道。
“那公主敢保证,来了新的县令会比胡县令更好吗?”杨子旭问道。
南平公主一愣,杨子旭继续说道:“我早上去县衙,偷偷看他办案审讯,还算是公正无私,所以私下里警戒他几句,就回来了。”
南平公主笑道:“还是杨大哥高瞻远瞩,比南平强多了。”
杨子旭似乎另有心事,心不在焉的说道:“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们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