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那枚发卡是情深的东西,我认识。他从哪里弄来的?”乔唯一又抓住他的衣角。
“你管的闲事多,一枚发卡也值得你放这么多精力?有时间不如在我身上多花点心思。”雷池大为不满。
“不是,那枚发卡是情深自己花钱让珠宝师镶嵌出来的,对她来说很重要,不会轻易送人的。”乔唯一执拗起来,“你帮我问问他,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雷池暗暗的咬了牙,冷哼着应了下来,“你去休息。明天不用去上班了。”
“为什么?”乔唯一愣怔的转脸。
好好的,怎么又不能去公司了?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请了医生来家里,检查一下,让我看看你最近把身体调理的怎么样了。”深谙的眼眸落在她的脸上,探手捏了捏,“不过看气色,比之前好很多了。”
“手拿开!捏什么捏!你当我是柿子?”乔唯一打开他的大手。
书房。
“恼了?”费南德推开门,浪荡的依靠在一边,“sorry,我没控制力道,出手重了些。伤了她一点,你心疼了?”
雷池抬头,如海的眸子里瞬间崩裂出冷光。
哐的一声。
一杯厚厚的金融期刊直接凌空飞过来。
直接扑向费南德邪魅英俊的脸上……
灵敏的身体往旁边一侧,期刊狠狠地砸在墙壁上,纸张发出清脆的声音。
“费南德!这里是我家!不是你的迪拜!要放肆就给我滚!”雷池双手撑在桌上,青筋泛起的手背克制着怒火。
“ok。”费南德耸了耸肩,“这次真的是无心的,不然我让她揍回来?”
顿了一会儿,雷池才消了火气。
“之前见到普赛,他脸色不对劲,迪拜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伊本联合了几位前辈,想夺了公爵的位置,他大概在为这件事情担心。”费南德双手抱胸,始终一副淡然的表情。
“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去。”雷池剑眉微拧,淡漠的开口。
费南德应了一声,书房里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闷。
“自己回去小心应付,有需要的话马上通知我。”半晌,雷池的沉稳的声音才重新响起来。
费南德勾起唇角,朝着雷池比了一个飞吻,凤眸上挑,“那就提前谢了。”
“滚。”
轻佻的动作让雷池一阵恶心,忍不住骂出声来。
费南德担心被殃及,立马灰溜溜的走了。
一大早。
乔唯一四处找了一下,都没有看到费南德的影子,连雷池也不见了踪影。
“那个阴阳怪气的变态男呢?”乔唯一逮住一个刚收拾完客房出来的佣人。
“乔小姐是说费南德先生?”佣人愣了一下,“先生一早就送他离开了……”
“走了?”乔唯一秀眉挤了一下,“你收拾了他住的客房?”
佣人点了点头。
“没有看到那枚钻石发卡?”乔唯一比划了一下,“紫色花瓣的那种?”
佣人摇了摇头,“没有。费南德先生住过的客房里很干净,什么东西都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