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什么?你在酒吧吗?没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我一会儿过去找你,一起去公墓。”林情深的声音从手机另一端传过来。
“嗯。知道。”
轻轻地合上手机,乔唯一揉了揉自己疲倦的太阳穴。
被林情深这么一提醒,她才恍惚的想起今天是陆青山的忌日。
忌日都不是什么好日子。
可想想,这五年她有几天过的是好日子。
生日少的越来越可怜,忌日倒是越来越多。
养父的,陆青山的,母亲和尔冬的。
所有爱她和她爱的,现在都躺在城西那片死寂的公墓里。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乔唯一从休息区的沙发上起身,跟经理请了假。因为刚刚的恶梦,全身还有些不清醒,看看时间情深差不多也该过来了……
进了洗手间,准备洗把脸,然后一起去公墓。
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流掩盖了外面的音乐声,捧了一把水拍在了脸上,乔唯一想要自己清醒一下。
“啊——”
腰部突然从身后被抱住,乔唯一惊恐的尖叫了一声,手肘习惯性的向后狠狠的顶过去。
像是有防备一般,男人轻松地躲过她的攻击,反转着扭住了她的手臂。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手臂被制住,乔唯一冷声问道。面前的镜子里,映出男人高大的身材,鼻梁上架着黑色的墨镜,眼眸深邃却看不到五官的轮廓。
“乔唯一,我说过会再回来找你的!”
冷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移掉鼻梁上的墨镜,一张英俊精致的脸清晰的映在了面前的镜子上。
“是你?”乔唯一有些怒意的盯着他,“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女士洗手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干什么?”雷池单手撑在了洗手台上,紧紧地把她困在自己中间。
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流转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乔唯一不安的扭动了身体。
“这样就扭起来是不是有些早了?”雷池的眼睛里流淌着邪魅的颜色,“这样岂不是扭动得更厉害?”
邪佞的手掌突然附上了乔唯一胸前的浑圆,修长的双腿死死的抵住乔唯一的腰部,眼角微微眯起,看不透眸底的光色。
“你无耻!放开我!”乔唯一咬牙,拼命的挣扎起来,脸色极度的羞愤。
“我无耻?还有更无耻的呢。”勾起冷冽的薄唇,手掌突然探入她酒吧黑色制服裙子的底部。
倏尔一下,乔唯一收拢了双腿,“拿开你的脏手!滚!”
麋鹿一样的眼睛里泛起愤怒的红色,像要吃人一样。
撕拉一声——
涤纶布料的制服短裙发出了刺耳的碎裂声,白皙的纤长的大腿立刻曝露在空气中,下身只剩下薄薄的小裤在遮着羞处……
灵巧的手指跳开了上衣的扣子,隔着胸衣揉捏着乔唯一的丰满,“比以前瘦了不少。”
黯哑粗重的嗓音落下来,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我不在的这几年,没找其他男人揉揉?”
“无耻!滚啊!”乔唯一急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
身体抗拒的抵制着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