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平稳的穿过云层,往目的地飞去。
拿起咖啡抿了一下,温度已然冰冷。
咚的一下,咖啡杯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
旁边的人立刻拿下去,重新换了一杯加了冰的vodka烈酒上来。
“还有多久?”男人启唇晃动了一下酒杯中的冰块,声音冷漠无情。
“三十分钟后到达k市。”站在身边的男人看了看手腕,冷静的回答。
男人颔首,颈部往后微仰,靠在了座椅上,深深的眼眸缓缓地合上去。
三十分钟后。
k市私人停机坪。
弯了下腰,男人走出机舱。
外面的阳光很好,抬头看看,光线折射的眼睛又些睁不开。
完美剪裁的黑色西装勾勒出男人黄金比例的轮廓,英挺不凡的五官,鼻翼高高的,眼眸深谙,唇线薄而性感。
走下停机坪,男人的脚步因为微微的跛足而一深一浅,却丝毫不影响他走路的速度和步伐的沉稳有序。
停机坪外,几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宽阔的柏油路上,一整排的保镖有序的站在车旁。
远远地看着男人朝这边走来,整齐的低头,鞠躬,问好。
“雷先生好。”
男人淡漠的没有一丝回应,顺着敞开的车门,坐进车内。
“雷哥,一路辛苦。”唐叶秋坐在车内,并未下车迎接。
“开车吧。”关上车门,雷池又淡漠的说了一句,车子迅速的启动,朝着静安区开去。
“她…现在在哪儿?”
车子开了很久,雷池突然开口,声音听起来十分生硬。
“jar酒吧,服务生。”坐在雷池的后面,唐叶秋的嘴角带过一抹讽刺和阴狠。
“酒吧?”狭长的眼眸倏然眯起,声音陡然提高了半分。
“五年前她被警局除名后就一直过得一团糟。”唐叶秋的脸色跟雷池如出一辙的冰冷。
脸上的肌肉放佛微微的松动了一下,浓眉的眉拧住,侧脸吩咐,“先去jar酒吧。”
唐叶秋抿了抿唇,坐在身后不动声色。
黑色的迈巴赫急速的掉了头,朝着反方向开去。
jar酒吧。
服务区。灯光有些暗沉,渲染酝酿着某种不一样的气息。
“唯一!这些药不能再吃了!”林情深夺过她手中白色的药瓶,细小的圆形颗粒争夺中洒出了不少。
“疼……头疼……”双手的食指紧紧的摁住太阳穴,苍白细薄的皮肉下,指上的经脉青筋清晰可以可见。
女人纤瘦的有些惊人……
“药、药还我。”乔唯一痛苦的闭上眼睛,脑子里混乱的画面像是要炸开一样。
震得她头皮发麻……
“这药不能再吃了!”林情深固执的把手里的药瓶藏进了身后的口袋里。
陶瓷般的牙齿开始因为折磨人的痛苦狠狠的打颤、碰撞在一起……
咯吱咯吱的发出刺耳的响声。
后退了两步,纤弱的身体靠在了墙壁上,转身,砰砰的两声——
额头上立刻红肿起来。
只有这样才能让钻入脑髓的疼痛得到暂时的转移。
眼泪倏地一下滑落出来——
“唯一——”
林情深及时的拉住她,“唯一,别这样……”
抱住发了疯的女人,林情深的手狠狠地收紧、再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