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他,对她做了什么?
试问,若是自己被药物那般控制,会不会象她一样的倔强?
眼神复杂的看着怀里还拧着眉的血迹斑斑的脸,可欧阳子明却觉得,这是最美的一张脸。
她美的动人心魂,也美的让人心悸。
从来,不加修饰的女人,在他的眼里,一直就不屑多看的。
然,怀里的女人,却看的他眼睛转也不转。
把她放在床上,欧阳子明象个傻子一样的站在那儿直直的盯着她。
“啊哈……唔……”
不愧是疯狂的人制造发明的药物,哪怕柳岑溪这么自残了,可身体的灼热,仍然一波一波的袭击着她。
她发出了一声一声的哼哧银荡的叫声。
欧阳子明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他知道,这种药,若是没有与人真正的欢好,是不可能彻底的解去的。
当他沁凉的身体一靠近她时,她便如树腾一样的缠了上来。
此时的柳岑溪,完全没了理智,有的,只是本能,本能的想要让自己得到缓解。
“欧阳子明……”
她轻呼出声,却听的原本还难过的欧阳子明的心,豁然就舒展开来。
:“不管怎么说,你在最难受最需要的时候,还会叫着我的名字,这样的你,让我很喜欢。”
俯身吻去她嘴角脸上的血丝,抬起她手臂,他一点点的舔掉那些血迹。
“柳岑溪,我和你,融合为一体,不管是身体,还是血液的。你,都只能属于我欧阳子明。以后,不要再和男人乱说话……我会善待你的……”
缠绕着他的女人,只是把滚烫的脸在他赤着的胸膛蹭着,此时的她,什么也听不进去,她只知道,自己想靠近这具微凉的,却又散发着诱惑气息的身体。
一把扑倒她,欧阳子明的眼神落在那张魇足的俏脸上。
那药,着实的厉害,就算是一直以来自认为身体强悍的他,也被这只猫儿榨取的着点趴下。
此时的她,睡的极香,也极觉。
那舒展有眉眼,看的他内心轻吁一声。
手,抚触在她的嘴唇上,那里浮肿一片,是自己今天晚上的杰作。
眼里有歉意划过,欧阳子明俯身,啄吻着她的红唇。
第二天日上三竿柳岑溪才醒来,全身酸痛无比,尤其是某处,更是难受的让她哼哧出声。
“小姐你醒来,医生在外面一直等着你的。需要现在叫医生进来么?”花姨轻柔的问话,让柳岑溪瞬间就黑了脸。
昨天晚上的一切她都想了起来,沉了脸,她冷冷的哼哧一声,“不用。我要回家,小志呢?”
这个地方,她是怎么也呆不下去,与欧阳子明那种人呆在一起,早晚一天会被他折磨死的。
打定了主意,柳岑溪决定逃离这个地方。
看着她冰冷的脸,花姨很是为难。
她轻叹一声,手纠结的拧着,“柳小姐,不是花姨非要为难你,而是,少爷说了,你醒来就让医生帮你看看。至于别的,他不会同意的。”少爷这么爱着柳小姐,怎么可能让她离去。
抬眸,柳岑溪冰冷的眸紧盯着花姨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她伸手,把自己的手臂亮出来给花姨看,“花姨,不是我非要逃离欧阳子明的身边,你看看我的伤,还有这些,这些,若是我一直呆在他身边,你觉得我还会有命么?若我是你的妹妹,你的亲人,你看着会是什么感觉?”
花姨紧盯着她的手臂,原本洁白的手,此时全是伤痕累累。那二排牙齿印记,看起来是如此的刺目。
花姨的心颤抖起来,她为这孩子难过,也为欧阳子明伤心。少爷这么大,还是不知道处去爱,怎么去守护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可是……柳小姐少爷他是真的真的很在乎你的,要不是在乎,他怎么会把你捆在身边不放,要不是太爱你,他怎么会一直对你的一点点的小事就这么在乎的?”
柳岑溪摇头,冷冷的看着花姨,“不管怎么样,今天我一定要离去。”
见她铁了心的要离去,花姨也急了。
最后看着她全身的伤痕,急中生智,“柳小姐,你看看你现在全身都是伤痕,这样的你若是回了家里,你的亲人看着会怎么想?他们会怎么难过?听花姨的,你还是呆在这里,就等着把伤养好了再说别的事儿好不好?”
往屋外的脚步停住,柳岑溪看看自己的手,再抬头看向镜子里面的自己。确实,她现在的样子,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若是让外婆和母亲看见,她们会怎么难过?
手,揪成了一团,花姨看着自己的话起了效果,赶紧上前把她按坐在椅子上。“唉,少爷这几天不会在家里的,你要不愿意呆在这里,我可以给少爷请求,让你搬到医院里面去养着。就算要回家,你也得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吧。至于小志,你就放心吧,那孩子现在呆在这里,有好多人喜欢他呢。你没看见家里的仆人全都围绕着那小少爷打转儿呢。我估计呀,这会儿他连你们在哪都想不起来的。这孩子有我们照看着,不会有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