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就睡在旁边,不许你胡来!”见她的宝贝果然气息平缓,正诧异怎么今天睡得这么早呢?却也不忘压低声音警告。
魔玖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碰到这丫头,他的意志力就变得薄弱,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将她压在身下,永不分开。
“谁胡来了,他都睡着了,不会醒的。”说着就偷了一个香。
“那也不行!”丫的死男人,贱男人,一看到她就想做这事,难道魔族都是这个样子?她现在的身体才多大,就这么不知节制。被咬得狼狈不堪不说,身体深处还在犯疼呢,这男人就还想再来,想得美!
“可是我忍不住……”男人呼吸变得深沉。
“我看你惦记的就是我的身体吧,啧啧,以后不要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我听着恶心!”黑暗中,轻狂的眼睛闪闪发亮,脸上的讽刺毫不遮掩。
浑身一震,魔玖幽神色不明的看着她,却还是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不许怀疑我,我说的是真的……”大手蒙上那双晶亮的眼睛,他不想看到那里的讽刺。
“那你就给我忍着!”不管男人如何,轻狂说完就不再理他了,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搂紧儿子准备睡觉。
魔玖幽被噎,见这丫头丝毫没有转圜的态度,只好硬是将所有想法压下,再次将人抱回来,才说道,“我不碰你,睡觉!”
制止不了身后男人的动作,轻狂就随他去了,只是一夜都在浅眠,当天刚刚亮的时候,就睁开眼,将腰间的大手挥了下去。
魔玖幽发现了一个新的乐趣,那就是给轻狂穿衣服,看着她一丝不挂的展露在自己面前,好像上好的工艺品一样,再由自己一件件的给她穿上,心里就有种成就感,总觉得这样“默认”的小丫头是接受了他,才会再自己面前毫不设防,一下子人就觉得美滋滋的。
可是他哪里知道,轻狂接受的不是他的人,不是他的心意,而是迫于无奈的,不得不审时度势,所以她不反抗,然而不反抗,不代表心里没有想法,她只是在等待时机。
将衣服给她穿好,男人趁机吃了不少的豆腐,手上嫌没过够瘾,还将人直接抱到自己的怀里,一大早的难免有些冲动,嘿嘿笑着,然后偷了个香。
“我的丫头,丫头……”
抓住时机,轻狂一口咬住他,男人吃痛,不舍的放开她。
“一大早的就不消停,有完没完?”说着还把衣服拽了回来。
他心情好,不和她一般见识,将她的手拨下,说了句,“我来。”这次总算不再闹了,一件件的将她的衣服给穿上,末了还把那头秀发拿了出来。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他家的丫头真好看,而且身上总是清清爽爽的,偶尔还淡淡的香味飘过,想到这儿,魔玖幽心中就得意起来。
“嗯!娘亲!”揉了揉眼睛,玄熠迷茫的找着她。
瞬间轻狂就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熠儿醒了?要不要嘘嘘?”
将两只胳膊伸向她,晕乎乎的点点头,就又闭上眼趴到她肩膀上了。
“咚咚”的声音传来,轻狂诧异的看向门口,这一大早的是谁?而魔玖幽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人就“消失”不见了,他唯一一个能接受的人类只有他的小丫头,其他的从未放到过眼里。
“轻狂,你醒了吗?”
“有事?”西门霖霜这么一大清早的来干吗?
“院长让我请你过去,有事情商量。”门外的西门霖霜暗中腹诽,为什么不让东方,北堂他们过来,就是北堂馨儿来也行啊,凭什么让他来触这霉头,一个个的就是看他好欺负,哼!
院长有请?轻狂一下子就明白了,还是为了炼药师比赛的事情。
“不去!”
“别啊,你要是不去,他们会把我生吞活剥的,你不会看着我死的难看吧……”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哭丧着一张脸,西门大少就像那苦情的小白菜。
“你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给她的宝贝洗完脸,擦擦手,轻狂毫不在意外边的人。
“他们说了,我要是请不来你,从今天开始就要每天去老魔头那里报道,你忍心吗……轻狂,其实我去也行,就怕万一哪一天,你再也见不到我了……我舍不得你,轻狂……你就跟我去吧,我还想多看这美好的世界两眼,我们这过命的交情,你忍心看我英年早逝吗……我爹身体不好,就我这一个儿子,你忍心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偌大的家族还要靠我支撑,我们全家三百来口,还有后院的小花狗,没有我,你让他们可怎么活啊……轻狂……轻狂……”西门大少一声嚎的比一声凄惨,屋里的轻狂嘴角直抽,她可没看出来西门家主的身体不好,还有他家的小花狗和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