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过身去,气恼地嚷嚷:“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
趁聂流苏转身瞬间,兰雅迅速起身,月白色的睡袍一抖动,盖住全身,只在腰间打了个结。
聂流苏正心急火潦地止鼻血,兰雅毫不留情地抬起脚在他屁股上面狠狠一踹。
聂流苏错愕得睁大眼,只来及看到一只形状美好的**,便后仰着躺在水花四溅的水池里。
“你!”聂流苏全身湿透,形容狼狈地从水池里抬起头,怒视兰雅。可惜若是没有鼻子间流下的鲜血,可能那目光会更有威信点。
“本王洗好了,正好让你下去喝喝洗脚水。”兰雅表情不变,赤脚站在水池边,向水池里的聂流苏眨眼。
“你这个女人简直是”聂流苏气急地拍水,好半天找不出一个形容词。
“忘记告诉南越太子,你流鼻血了。”说完,兰雅轻轻一笑,再不理他,转身就走。
聂流苏摸摸鼻子,恨不得一头扎进水池里,把自己藏起来。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
水淋淋的聂流苏从水里出来,打了个喷涕,爬出水池,向外走去,身后一行水渍。
待到外面,兰雅已坐在铜镜前慢慢地打理着脑后的头发。
“这么快就洗好了?”见聂流苏恨恨地看来,兰雅扭头露出一个美艳的笑来。
聂流苏只得送她一个白眼,打了个喷涕,不声不响地向门外走去。
聂流苏最爱干净,这样水淋淋的,自是让他全身难受不已,他得赶快回去把全身洗个干净再说。
南越太子报仇十年不晚,是不!
兰雅哧地一笑,笑得越发不可收拾。
只见身后的帘子后面有人呼吸细细地,但还是让她听见了。
“谁!”兰雅回身,低声喝道。
没有人回应,但那人的呼吸却是越发沉重起来,想来是非常紧张的。
兰雅轻轻地挪动着步子,慢慢地掀帘而入,手里紧紧地捏着飞刀。
“你是谁,乖乖出来,否则!”
她边说边向里面进入,但见床榻之上锦被之下,一团高高隆起,被下的身子似在轻轻颤抖。
“怎么,还不出来,等着我把你拉出来吗?”
兰雅猫眼微挑,红唇微勾。走至床榻前面,一手捏着刀,一手猛然掀被。纵是她,也不由得愣在当场。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