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地说,“马寒这个太监当的也太不称职了,怎么能擅离职守呢。”
舒梅又转向大家:“太监掉茅坑里了,没人翻牌,大家说怎么弄?”
众人一起起哄:“听皇上的。”
焦点又转移到了华青身上,舒梅看着华青,嗲声嗲气地说:“皇上,你准备临幸哪一个?”
华青羞涩地笑着说:“你们玩你们的,我不参与。”
华青心里明白,这一段时间公司里的气氛很沉闷,大家也就是借着他搬家的由头撒撒欢,所以他不能太拂了大家的意。不过他并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面,涉入的太深了,恐怕会给自己带来尴尬。
杨聪聪瞪一眼舒梅,说:“吃瘪了吧,哪有你这么直不愣登问的,皇上九五之尊,一言九鼎,像这样的事,哪有让皇上自己开金口的,你得观察皇上的眼神。”
杨聪聪话刚落音,大家又一起起哄,都说自己被华青的媚眼射中了。
杨聪聪啼笑皆非:“你们这些丫头片子太自作多情了吧,华青要是这样给你们抛媚眼,估计不成斜眼也成斗鸡眼了。”
舒梅说:“要我说干脆抛绣球,免得姐妹们这样争来争去的伤了和气。”
杨聪聪咧着嘴叫:“你能不能再土鳖一点啊,都什么年代了,还抛绣球,摇一摇不就完了嘛。”
华青说什么也不肯摇,杨聪聪抓过他的手机,摇了一下,脸一下子耷拉下来,把手机往舒梅手里一丢,气哼哼地走到了一边。
舒梅拿起手机一看,顿时眉开眼笑,心花怒放,尖着嗓门大叫:“我中了,我中了。”
杨聪聪骂道:“你丫消停一点行不行,叫的跟中了弹的野鸡似的。”
舒梅也不跟她置气,仍然尖着嗓门冲大叫喊:“姐妹们,你们都跪安吧,哀家要侍奉皇上休息了。”
杨聪聪愈发地生气了,冲着舒梅怪叫:“你丫也太放肆了吧,一个小蹄子也敢自称哀家?人家廖宇才是正宫娘娘呢。”
杨聪聪话一出口,房间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讳莫如深的面孔。
杨聪聪自知失言,赶紧找了个角落钻了进去。
一直打闹到十二点,大家才恋恋不舍地散去,杨聪聪对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舒梅说:“怎么着?你丫还准备动真格的呀,难不成今天晚上还真要和华青同床共枕?”
舒梅一下子羞红了脸,她看了一眼华青,磨磨蹭蹭地跟着杨聪聪走了出去。
众人散去的时候,正好被刚从公司加班回来的颜丹碰上了,颜丹面露愠色,怏怏不乐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田佳沂刚洗了澡,正在用吹风机吹着头发,见颜丹一脸不快,关切地问:“颜丹,你怎么了?”
颜丹怒气冲冲地说:“华青这家伙真该好好教育教育了,刚搬了宿舍,就招惹了一大群女孩子。”
她把自己刚才看到的给田佳沂说了一遍。
田佳沂笑着,神情怪异地看着颜丹,问:“颜丹,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颜丹脸有点发热,嘴上却犟着:“哼!我吃醋?我为什么要吃他的醋?”
田佳沂放下吹风机,把蓬松的头发往后捋了捋,非常平静地说:“今天本来我也打算过去的,后来考虑到人可能会很多,怕房间太拥挤才没有去,现在人心思散,这样聚一聚,倒是能凝聚人气。”
颜丹说:“那万一闹腾的太厉害了,华青露馅了怎么办?”
田佳沂胸有成竹地说:“怕什么,反正华青迟早要恢复男儿身的,现在这种半明半暗半遮半掩的状态非常好,就让人们猜疑着,等华青彻底脱去女红妆的时候,接受起来就容易多了。”
颜丹点点头,觉得还是田佳沂想的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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