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马寒,掀开尾巴看看就知道了,红毛黄毛,把他的睡衣扒下来看看,看这家伙长没长那玩意。”
马寒吓得连连后退,双手紧紧地捂着裤裆,一双眼睛求饶似的看着小剑,说话的声音像哭一样:“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红毛说:“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啊,搞的跟老子要强奸你似的,快脱,再不脱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黄毛从腰里掏出一把藏刀,弹出刀面,把刀尖放在牙缝里,使劲地剔着牙缝里的污物,脸上流露出邪恶的笑:
“老子的脾气可不好,一生气手就哆嗦,万一一不小心把这玩意掉到你的裤裆里,那就不好玩了。”
马寒看看小剑,又看看红毛黄毛,无奈地把睡衣和内裤全脱了下来。
红毛尖着嗓子叫唤:“快穿上快穿上,什么玩意啊,简直***丑死了。”
小剑皱着眉头说:“今天我得跟你唠十块钱的,就你这德性,怎么把如花似玉的向丽给骗到手的?骗就骗了吧,你他妈还不知道珍惜,还老欺负她,你说你是不是有点欠揍?”
马寒预感到要大祸临头,低着头嘟囔道:“我没有欺负她。”
红毛尖叫道:“你他妈还敢犟嘴,是不是活腻味了?”
黄毛拿着刀指着门口,说:“门口呆着去,说话之前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回答我大哥的问题。”
红毛左脚蹬在床边上,右腿立着,一个劲地抽烟,一支抽完,又点上一支,把烟蒂随便一扔,黄毛不停地擤鼻涕,把纸巾扔的满地都是。
马寒呆呆地立在电视柜的边上,大气都不敢出,只要回答的稍微有些迟疑或者不对他们的心思,红毛和黄毛就恶狠狠地瞪他。
屋子里的空气异常沉闷,马寒感到脊背一阵阵地发冷,头上则冒着汗,浓重的烟雾,把他呛得直落眼泪,却不敢开窗,也不敢拿纸巾,只要他动一下身子,红毛和黄毛就恶狠狠地瞪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要把马寒一口吞下去。
小剑右手的食指从右向左使劲一划,指着马寒说:“向丽这丫头不错,我看上了,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人了,你不准再欺负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马寒没有说话。
“你是聋子还是哑巴啊,能不能放个响的让老子听听。”
“知道啦!”马寒小声说。
“大点声。”
“知道啦!”马寒大着嗓门喊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
小剑把手插进裤兜里,得意洋洋地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有什么事我们再找你。”
说完,抬起脚就要往外走。
红毛和黄毛赶紧起身,像两个开路先锋一样走在小剑的前面,两个人一左一右,轮番朝马寒撞击,把马寒撞得一个趔趄接一个趔趄,两个人很无赖地笑着,走出门去。
小剑横着膀子走到马寒身边,说:“你这个家伙很没有礼貌,我们是你的客人,你总该送送我们才是。”
马寒无奈地跟着小剑走出了房门。
刚到大门口,就看到华青从远处走过来,小剑赶紧隐藏在红毛和黄毛的身子中间,低低的垂着头,等华青走过去了,他敢把头抬了起来。
马寒疑惑不解地看了看小剑。
小剑问:“刚才过去的那个是不是华青?”
“是啊,你认识他?”
“他怎么还是女人的打扮?”
“他本来就是个女人啊。”
小剑瞪了马寒一眼,骂道:“你他妈眼睛是不是在裤裆里长着呀,怎么***连公母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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