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无爱只感觉全身冰冷。身子不由卷缩了起来,忽然全身上下传来一阵阵刺痛。无爱痛得很想大叫,却发现自己叫不出声来。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他慢慢睁开沉重的眼阀。映入眼帘的先是一片漆黑,慢慢的能可以看清了。无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象是杂物房的房间里,但这个杂物房和其他的杂物房不一样,只有几把扫把而已。在他左边有一善木门,而在底下有十几个孔,寒风不断的吹进来,而在头顶上有一个通风管。
无爱忍着身体上的痛楚和寒冷,艰难的坐了起来。他头脑现在有一点混乱,自己明明是在警察局的,而且还被一群警察围殴了一顿,当自己晕过去的时候是被送上一辆车上,但是现在怎么会来到这里呢?无爱心里不禁起了疑问。
这时在木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同时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声。
一个声音底沉如女人声的道:“刀疤,你知道那个小子是什么来路吗?”
被唤做刀疤的说道:“猴子,这小子也了得了,赤手空拳的把肥强和他几个兄弟送进了医院。”
被刀疤唤做猴子的又道:“是啊,肥强怎么说也是拿过散打冠军的,没想到被那小子给废了。”旋又道:“对了,听说那小子被送过来的时候被小刘那班人打得半死了。不知道现在死了没有呢?”
刀疤道:“我那知道,去看看吧,等下老板要见他。”
然后又没有了声音,无爱这才知道被那些警察送了过来这里的。身体上的痛楚加上那寒风让他更加的难受了,现在明明是夏季为什么这么冷呢?无爱想道。
“咿”木门给的打开了,无爱知道刚才的那两人过来看自己的,马上躺回了地上,死闭眼睛装做还没有醒来。一个低沉如女人的声音传进了无爱的耳里“刀疤,看看这小子死了没有?”不用说都知道这声音就是猴子了。
刀疤蹲了下身,把手放到无爱的胸口。然后又翻了一下他的身,查看了一翻。无爱强忍着被刀疤翻动身体的痛苦,额头上渗出了不少冷汗来,幸亏自己的头发遮住了,如果给他们发现了真的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最后刀疤站了起来道:“这小子还真命硬,身上全都伤,流了这么多血。胸骨都断了几条了,而且在这么冷的地下室里都能顶下来还真的厉害啊。小刘那几个家伙又不是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的,用不着把他打成这样吧。”听到刀疤的话,无爱这才知道这里是地下室怪不得会这么冷了。
猴子嘲笑道:“刀疤,你可怜这小子拉?哈哈。还真的奇迹啊。哈哈”说着传来一阵阵听了想要冲出来狂扁一顿的奸笑声。
刀疤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猴子,我说你每次笑的时候不要那么难听好吗?我真的很想扁你一顿。”说着又蹲了下来,把无爱抱了起来。对着猴子又道:“先把这小子移出这里吧,这里太冷了,我怕他支持不下去。”说完抱着无爱走出了杂物房,无爱只感觉抱着自己的这双手粗壮而有力悄悄的眯起眼睛查看了一周围。杂物房外面是一条比较宽的走道,走道两旁每隔几米就设有一善木门,这些木门也应该和自己刚才的那间一样的。在走道尽头是一条往上延伸的楼梯。那应该就是通往地面的了。
无爱把眼睛微微的张大了点,想看清楚叫做刀疤的男人是什么样子。映入无爱眼帘的是一张粗糙的半边脸,左边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从眼睛下一寸的地方开始到下巴来,果然和他的名字很吻合。因为位置上的问题,无法看到整体的样子,这时无爱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另一个男子,长得非常的瘦,而且体形有比较小,那男子就是猴子了。
不一会刀疤抱着无爱出了地下室,来到一个仓库里面。一个暖流扑向无爱,无爱舒服得打了一个冷颤。打完之后无爱舒服了许多,忽然想到了什么,自己一直都在装晕,刚才不就是把自己装晕揭穿了吗!无爱轻轻的眯起眼睛看了一下刀疤的反应。刀疤也感觉到了,这时正一脸疑惑的看着无爱。无爱见他看着自己,心里吓了一跳。马上把眯起的眼睛急忙闭了起来。但是这一动作那逃得过刀疤的眼内,这时猴子叫道:“刀疤站在这里干什么啊?有钱捡啊?”
刀疤思索了一下后道:“捡你个头啊,你先回去吧,我给这小子包扎一下。等下带再带他去见老板。”说完抱着无爱往一善门走去。
猴子好象看不惯刀疤的作风,狠狠的叫道:“刀疤,你装个屁好人啊。别以为你做的坏事少了,这小子到了老板那里一样也是死的,你给他包扎个屁啊。浪费时间。”
刀疤没有理会猴子,抱着无爱径自走进了那善门内。把无爱放到了一张床上,然后就听到关门的声音。刀疤不知从那里拿出了一个医药箱,做到无爱身边淡淡的道:“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无爱心头一震。慢慢的睁开眼睛,他知道再装下去也没有任何意思了。所以坐了起来,当他坐起来的时候胸口处传来的痛楚,痛得他想要大叫出来。无爱强忍着那撕心裂肺的痛楚,额头上的青筋全都爆了出来。过了良久痛楚才慢慢的减退,无爱看着刀疤为自己包扎伤口和涂药水,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刀疤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然后继续给无爱包扎伤口。无爱忍不住又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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