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次遇到这种情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住了。我惊恐的盯着土坟看着。潘子跟我差不多,吓得又跪下来,继续念着葡萄皮。
也怪我俩一时间被这种环境氛围影响了,思维定式了,没猜出个所以然来。稍过一会儿,坟墓上又传来哼的一声,从后面溜溜达达走出一只鸟来。
我看着这只鸟,一下想起侏儒鹦鹉了,只是印象中的那只鹦鹉,虽然能说人语,但浑身上下还长着顺滑的绿色羽毛,怎么说也有个鸟的样子,而眼前的它大变样了,浑身黑黝的跟个木炭似的,脑袋上还来了一个爆炸式的头型。
想想看,这不是人,而是鸟,弄成这幅模样,怎么看怎么怪。
潘子跟我想法差不多,都认定这就是那只久违的怪鹦鹉,还忍不住念叨一句,说这么久不见,它咋变得这么**丝了呢?
侏儒鹦鹉听不懂我俩说啥,也不感兴趣,又喊了句,“走,走!”就一展翅扭头飞起来。
我估计它是想让我俩跟上,但它怎么说也会飞,我俩得拼两只大脚板,这一下子可把我俩苦坏了。
我和潘子压下惧意,在坟场里跑开了,而且没少跑,一刻钟后,我们出了坟场,在一个“蒙古包”前停了下来。
我俩都喘着粗气,一同打量着。我能感觉出来,这蒙古包是个大坟。足足占了一间瓦房的面积,上面杂乱的立了不少墓碑。
这属于合葬的一种,我也没法较真,这种葬人方式是不是吐蕃的一个特色。
侏儒鹦鹉就落在坟包的最顶上,它倒变得悠闲了,咿咿呀呀乱哼哼起来。我看它这举动没啥暗示,也就和潘子借机歇一会儿。
这期间我好好想了想,去梅山时,侏儒鹦鹉在蛊冢里走丢了,之后见到它时,是在去冻突基地的路上,当时还误让黑老大他们以为见到鬼了呢。
而冻突之行,我们也遇到了毒蚊杀手,他更是在梅山露过面。
我相信这绝不是巧合,侏儒鹦鹉一定是被毒蚊杀手收为己用了,而我们这次来吐蕃遇到的黄药师,弄不好就是毒蚊杀手。
很奇怪,毒蚊杀手是我们的敌人,这次为何要帮我们呢?尤其他还是孤狼指名点姓派来的朋友。
孤狼和毒蚊杀手到底什么关系,让我想不明白。
等琢磨到这儿时,侏儒鹦鹉停下“唱歌”,又先飞到大坟后面去了。
我俩绕了一个圈,紧紧跟着它。我发现它停在一片空地上,用嘴不断啄着地面,也偶尔抬头看我俩一番。
我知道这地面有什么说道,就带着潘子凑过去。我俩不客气,用皮鞋又跺又踩了一番。
有一处发出闷闷的空响声,说明底下是空的,这里有机关。
我和潘子又一起动手,也怪我俩来的匆忙,没带啥给力的家伙事,只好找了一根大树枝,对着地表使劲戳戳点点。
这里的土层不厚,没几下子就露出一个钢板。它不太大,估计也有长宽各半米吧,我俩合理把它掀开,一下全明白了。
这里出现一个斜着向下的地洞,看方向直奔大坟底下去的。冷不丁我都想起盗墓了,这只在小说里看过,没想到发生在我俩身上。
侏儒鹦鹉飞了过来,落在地洞前,对着我俩催促,“给爷下去!”
我俩对这缺德鸟儿的损嘴巴已经见怪不怪了,反倒都望着地洞,心里犯嘀咕。
潘子问我冒然下去靠不靠谱。我从侧面分析一下,毒蚊杀手肯定不会害我们,他让我们进地洞一定有他的用意。弄不好这也跟地下赌场也有联系。
我赌一把,信任毒蚊杀手一次,对潘子一摆手,说走!
我俩事先点了一根烟丢进去。看看洞里空气怎么样。
可这洞真深,烟往下落了一会就看不到光了。我俩没法子,又壮着胆子一点点往下爬。
这次斜面不太陡,我们倒是能控制速度。我估算着,至少爬了半支烟的时间才到底。
洞底很宽敞,只是漆黑一片。这次来,我也带了一把小电筒,索性把它打开照亮。
我看到不远处有个小铁门,跟狗洞一般大小,本来上着锁链,但锁链断了。我凑近看了看,貌似是被老虎钳掐断的。
我和潘子倒是省事了,直接把铁门打开。
在门开一刹那,里面露出光亮来,我更是被里面的情景震慑住了。
这竟然是个石制的密室,墙壁上挂着油灯,在屋两侧还分布两排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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