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魁躬下身子没有靠近,转过头来给我说,“哎...这狗日的有的人真阴险,居然给我家下的咒,这是跟我们有啥仇吗?”
我也趴在篱笆门门口,掩着身子看着前方的屋顶,我问道,“黄师傅,这是咋回事啊?大白天的,闹鬼啊!你看那纸人,阴森得很,看得人直冒鸡皮疙瘩。”
“哎....看样子我今天是走不开了,这有人已经盯上我了,看来躲也躲不过,我得出去会会他,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把诅咒下到我家里,这是要我黄金魁家破人亡啊!”黄金魁一脸愤怒的说。
这时候二胖也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捂着肚子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师....师傅....刚才宝槐走到院子看见院子有一条小长虫(蛇),就跑过去拿筷子夹,那长虫突然嘴里....喷出了一些紫颜色的烟雾,然后宝槐就躺在地上吐白沫子。”
黄金魁点了点头,“难怪啊,我之前一直不明白我媳妇为啥会被这些恶鬼攻击,原来是有高手在后面操作,这一切就都全顺了,想通了。你们看,那两个纸人,分别承载着宝槐的三魂和七魄,招手的那个纸人是三魂,因为三魂好动,背对着咱坐在那里的是七魄,七魄好静,如果我们贸然的抓住那两个纸人,纸人身上稍微有一点破损,魂魄就跑了,宝槐就死定了,这狗日的,真够狠的。”
听黄师傅这么一说,我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这下咒之人手段果然毒辣,如果我们看到这纸人会动,肯定会认为是鬼怪作祟,必然采取攻击,届时正中幕后黑手的下怀,让宝槐断送性命,这人,真够黑,狡猾至极,也可恶至极。
我赶忙走到黄金魁身边问道,“黄师傅,那你说,像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难道坐以待毙吗?”
黄金魁摇了摇头说,“办法是有,这下蛊之人手段虽说毒辣,但更阴险的地方不在这,按理来说,有这等本事的玄门中人,下咒的办法有很多种,可他偏偏采取这种有方法可解的诅咒,目的是什么?”
听到这里,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人真是够阴险的,用这种办法,先让我们判断失误,随后想办法解救宝槐,在我们解咒当中不能分身之时,突然袭击,杀我们个措手不及!狗日的!真够悬的,计中计啊!
黄金魁皱着眉头,附耳上来悄悄的说,“我有个办法,我们将计就计,我假装作法解咒,你替我去一趟高寨找我姐回来,把这情况给她一说,我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看这狗日的是哪里来的坏坏种!”
我顿时茅塞顿开,对着黄师傅说道,“你放心,我这就去,你把详细的地址姓名给我说清,我速去速回。”
黄金魁小声的说,“高寨北头,门口有棵柿子树,你找一位名叫黄水仙的人,你就说我和她侄女有危难,让她速来援救。如果他问你黄家人有什么忌讳,你一定要回答,不祭祖先祭道仙,不念亲恩念王恩,明白不?”
我点了个头,转身就朝村口跑,路过涝池的时候,看见涝池中间咕噜噜的冒着水泡,像是一池塘的水被烧开一样,有些吓人,我来不及多想,刚准备走,那涝池中间渐渐浮出了一只石兽,浑身缠着粗大的铁链,那东西不像石狮子,也不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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