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地图,骆驼很少说话,但他的每一句话都不容置疑。
地图我们看不明白,但日记是一位叫田华的同志的,他记述了他们接到任务,潜入古城的经过。日记很简单,每次只有瘳瘳数语。由于保密的需要,没有具体日期,有些已经破损,模糊不清,但入洞后艰难险阻却跃然纸上。
如,写到入洞第七天,搜索三号区域,遇巨章 二人受伤;第十五天水断,找一淡水点,无毒;第十七天,三组搜索,遇难,击毙一怪物;二十一天,仍然没有发现,大家开始得病;三十二,木同志发病,自杀;后面的字迹更加潦草,写得近似胡话,而且无法辨认。
陈头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要求大家吃喝后休息,并一定要休息够8个小时,在通道外面用红外线设置了两个报警器,然后陈头、肌肉宋、薛宏、和部队的联络官吴斌,他们四个人值前四个小时的班,骆驼、白法海、我、瘳然值后四个小时的班,其它同志不参与值班,但徐教导员坚持要值,就把我替换出来。
陈头要求,休息后大家上厕所也要在屋里,把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单列成厕所,大家虽不情愿,但他强调那是命令,大家只好服从。
应该说每个人都很累,睡得很香,只到枪声把我们惊醒。
大家纷纷操起家伙做战斗状,外面一片沉寂,却什么也没有,枪是瘳然打的,他说他看见一个东西试图破坏红外线报戒器,却看不清什么,只感觉是一个扭曲变形的东西。
我心里暗暗骂这小子神经过敏,但没人指责他,便又去睡了。而陈头放心不下,便和值班的人员一起去检查。
等我们休息完了,精神饱满。陈头告诉我们,瘳昨天真的击中了什么东西,对方可能试图袭击我们,但是发现没机可乘便放弃了。
陈头他们几个不得不说是天才,依靠田同志留下的那份地图,竟然估摸出了我们的大概位置。
按照徐教导员的解释,田华同志是当时全国少有的生物病理学家,也是目前红电2队伍中少有的有资料记载的人之一,他出生于1941年,1975年时刚刚34岁,由于那个年代很多老学术权威被打倒,出生革命家庭,后留学苏联的他迅速成长为生物病理学权威,是当时很接近高层的学者,颇受器重。75年夏天宣告失踪,实际上是参加了红电2的行动。
但那个笔记中,通篇简单记载,并没有生物病理学的学术记载。
只是不知道,他的日记怎么会落入那些日本山百合组织的工具袋,那个奇怪的类人生物到底是山百合的人,还是红电2的人,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我们出发后,仍然是分两路行进,以扩大搜索面积,同时速度明显加快了。
前进的路上,我们发现后面有东西在跟踪我们,但却保持相当远的距离。虽然不明白他的意图,但他始终是个威胁,陈头决定诱捕他。
我们加速前进,进入一处建筑群,白法海组迅速隐藏起来,而我们组则轻装穿越,绕到后面进行夹击,同时让徐教导员两组向我们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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