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浮到了水面上,老猴子摘下面罩,看出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示意我们也可以摘了,空气中迷漫着腥臊的气温。放眼望去,这里洞顶高大宽阔了许多,这么多人挤在一起,显得并不局促。石壁在灯光的照射下呈钢灰色、金属光泽、鳞片状。“真漂亮!“我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陈队长游到石壁前,伸手摸了摸,嘴里骂出一声国骂。我学着他的样子,摘下手套,用力搓了搓,手上呈满了樱桃红,崖壁冰凉,非常湿润,并没有异常。
糟糕,陈队长从防水包里取出无线电,gps定位器,怎么了,我关心的问,却发现所有的电子设备都没有信号,而指南针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一个劲的乱转。
“是云子铁。”白发海肯定的说。“什么是云子铁?”我小声的问。“就是沸姨儿偶仨“,一路上对我冷若冰霜的吴漱雪美女终于开了金口,难得难得,我没有听懂,“什么姨仨?”“无赖。”吴美女再次变了脸。“什么无赖。”我更是晕头转向。“是三氧化二铁,云子铁是对云母赤铁矿的俗称。”
白法海同志适时过来解围,真是好同志。
按照陈头的指令,氧气瓶,推进器等物品用防水包包好,并简单做了伪装,备我们回来再用,其它设备做了合理调配,我们要保持最佳的状态迎接挑战。
这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微微向上,洞底u型,中间是寒彻肌骨的水流,由于坡度不大,流速并不快。但底部不知是被水冲的还是怎么形成的,异常平坦。两边刚是高低不平的石头,长满了红色的苔藓。
这次的队形做了调整,白法海,孙猴子和陈头走在前面,我和叶排长、靖原、走在第二排,剩下三人第三排。孙猴子自己开灯,其它人关闭照明设备。
很快就有了新发现——尸体,伏卧在一个石头边,虽然灯光很暗,但很容易辨认,潜水服上的标志就是打捞队的。
尸体很完整,喉部有一刀口,很薄很深,显然是一击毙命。周队长抱着尸体,象秋风中的落叶不住的颤抖,但他没有哭,也没有流泪。
第二具尸体很快的前面五十米的位置被发现,同样是一刀毙命。好快的刀。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家乡尚武,人人都会几手,虽然我不善长使刀,这两名打捞队员都是军人出身,身体强健,在黑暗湿滑的山洞里能两刀连毙两人,这人好狠好快的身手。
第二名死者手里紧握着匕首,显然做了徒劳的抵抗,他怒目圆睁。
红色的苔藓上浸渍了鲜血,周队长轻轻地替他瞌上双眼,一拳重重打在石头上。
我们没有劝他,也找不出合适的语言,男人有些事只能自己抗。
又往前走,很快发现了第三具尸体,整个身体萎缩在石壁边缘,整个石壁上血肉横飞,显然是被用力摔上去,活活摔死的,照明灯下,血肉模糊,很是恐怖,陈头和白法海仔细检查了死者,没有什么发现。我们其他人则保持警戒状态,叶排长二人带上红外线夜视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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