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
我见状安稳道:“已经安全了,放心吧。”
终于那个女生的忍不住,情绪崩溃了,放声的哭了起来了,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死了,没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战争的危害。
她一直哭,另外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女孩。
马胖子踢了其中一个男的:快去让他别哭,男生反应过来,像是回了魂,叫道:“张彤,别哭了,没用的。”
可是张彤却却没有停止哭泣,情绪像是溃了的堤坝一般,放肆的宣泄起来。
那个男的依旧重复着那句话,完全没有技巧性可言,我看不下去了:“让她释放下吧。”在这件事情上,我心里也有一定的负罪感,要是我不谈判,也许他就不会放松警惕,他就不会死了,可是这世界上没有这么多也许,即成的定局已经无法改变。
我说完这句话后,张彤抬头看了我眼,然后又埋头抽泣了起来。
四周都是被杂草所掩盖的,在这种情况里,人是非常不舒服的,虽然我们手里握着一张地图,但是我们却根本不会看。
首先连基本的确定方向和位置我们都不会,而会的人,此时由于情绪问题,正在宣泄,不得已,我们只好呆在原地等着。
夜色如一团浓墨稀释在水里,慢慢的化开,就到了天明。
一时朦胧的光线,揭开这新的一天,饥饿和疲倦加上恐惧致使他们睡了过去了,晚上我放哨,等天亮的时候…
我擦了擦朦胧的眼睛,放了一晚上积累的在体内的废水后,我忽然看见远处的草木又动静,而此时又没有风。
我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情被发现了,他们现在上来搜山了。我们必须撤退,马胖子由于手上多了几杆枪,硬气着要和他们拼。
我骂道:“死胖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这样硬拼肯定死。”
马胖子不服气:“**同志都说了枪杆子里出政权,更何况是打死几个越南佬。”
“这里不止你一个人的命,还有其他人。”
这句话才让马胖子安静下来了。
我们开始行动,张彤的情绪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往深山内转移,我们是纵深前进的,山路崎岖,地上到处铺满着怪石,和缠绕着因为失去水分的死去的枯藤。杂草长出的高度远远要高于我们的身高,所以那股刺痛的瘙痒感,特别难受。
马胖子在前面开路,大大咧咧的为我们扫清前路的障碍。这让我们轻松了些,一路上马胖子骂个不停。
这时候,太阳也缓缓升空,但是并不强烈,空气中像是夹杂着不安分的因子在搅动着,环境很是压抑,传来一股闷热躁动,让人心不安的气氛。
我断后,一直注意着身后情况,后面已经没有了动静,看来他们并没有寻到我们的足迹,但是我却不敢放松警惕,因为这关乎性命。
我们又如此的往山里头赶了一程,完全是和无头苍蝇一样,没有目的的四处乱窜。
突然,张彤开口道:“不能再往前面赶了。”她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在这里沉默压抑的环境,让每个人都听见了。
我们停下步子。话落,她就跑开了,找了个较为粗壮的树木,三下五除二的就爬了上去,我看的有点目瞪口呆,这和之前哭哭啼啼的形象完全不同了。她爬到了高枝,用脚死死的扣住了树干,往远处张望了会,很快就跳了下来。
我们已经越来越远离我们的目的地了,她捧着羊皮地图。
我抬头往天空看了一眼,只觉的脑袋晕眩。
“你们过来看。”
我们很快的就围成了一个圈,张彤指着地图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山头是这个位置,然而我们要去的是对面的山头,而且再往前赶的话,可能会有守兵,到时我们更加麻烦了。”
中越的边界线很长,对面的那个山头似乎也是其中组成的一部分,可能会很危险,但是中越战争的风头毕竟已经过去,应该无碍。
现在摆在眼前最大困难如何应对追寻我们的匪徒。
而且只要我们转移到对面的山头,到时候洛阳铲子打下去,什么都安全了,躲在陵墓里看还有谁敢进来。
首先是要确定路线,这点我们都是外行人,只能让张彤下决定。
张彤又爬到树上去了,手脚非常麻利。
观望了会,很快她就显现了她的天赋,看地图确实了得,她头头是道的给我们讲了一番,然后给我们确定了一条路线。
其次,我们的阻碍,就是两座山头之间那条深涧,和那个村子,村子本来处在山脉的中间。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只能绕远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