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循着墙壁扫视着,但是没有看出任何门路。四堵墙壁就像一个整体,死死的封闭着。
找找有没有机关,泥人提醒道。
马胖子不知道在臆想什么,没有反应过来。
我在他耳朵边嚷叫了一声。
马胖子被我吓着了,骂道:“老孙,瞎嚷嚷什么?”
我笑道:“帮你喊魂呢!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马胖子对我嗤之以鼻道:“你打断了我的思路了!”
“呦!想什么呢?”我乐道。
马胖子一本正经地道:“通常来说耳室作为储物室是不会封闭的!以前我下过这么多趟地,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听马胖子这么一说,泥人道:“我以前也没有碰到过。”
泥人话落,突然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对我们道:“有异味,快捂住鼻子。”
“什么,”我和马胖子异口同声地问道,我俩都没有察觉。
不过看见泥人的动作后,我们就意识过来了,纷纷地捂住鼻子。
泥人眼神四处打量着,忽然,他立刻跑过去把点燃的油灯给吹灭了。接着他道:“可能我们都中毒了。”
我和马胖子都露出诧异的表情。“怎么回事,”马胖子追问道。
泥人沉静叹了口气说:“我们上当了!”
“上什么当了,泥人你小子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啊!”马胖子催促道。
燃灯释放出的气体有毒,泥人话落后。让我的心沉了下去。紧接着他道:“是我大意了!”
我道:“这不怪你!”
马胖子嘲讽道:“泥人,看你这点胆子,老子这不还活的好好的嘛!身体杠杠的,没事!”
我认为马胖子这话是没有错的,身体并没有**的反应。
“是慢性毒气,等到一个特定的时机可能就会被触发,到时候就可能毒发身亡。”
这句话我们说的都安静了。
“能不能治好?”马胖子问道。
我突然想到在抗日战争时期,鬼子使用的毒气战,根本就没有生还的可能,我刚想说话、
泥人就道:“可以的。”
听到这句话后,我松了口气。本想说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马胖子心也宽了道:“既然能治好,那怕什么!”说着嘿嘿的笑了几声。
泥人看我们这么乐观,还是忍不住提醒我们道:“现在我们的身体里相当于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马胖子哪管的了这么多,把手搭在泥人肩膀上道:“别说丧气话!”
“找出口吧?”我道。
但是此时墓室里一片漆黑,根本分辨不出物体的具体形象。
照明弹也所剩无多了,不能再随便浪费了。
马胖子掏出打火机,一下一下打着,短暂的光亮,成了我们最大依靠。幸亏这间墓室的聚光性很强。
我们三人分散而行。各自捣鼓起来,突然,我好像听见声音,就在墙壁后。
我招呼他们俩过来,说:“好像有声音。”马胖子急忙把耳朵贴在墙壁上,认真的听着,“没有啊!老孙,你听错了。”
“不会吧!”我重新凑上前去,咦,好像真的没有啊!
“有,”这时候泥人打断我们的话道。
并且示意我们不要说话,他附耳在墙壁上倾听着。等了会,我有点不耐烦了,我听了起来,沙,沙,沙的声音,像是老鼠磨牙的声音,听着,牙齿异常难受,而且刺耳。
“真的有声音了,”马胖子惊异道。
声音越来越大,我和泥人赶紧脱离墙壁了。
沙沙的声音已经变了,成了咚咚的声音。就在我们惊讶地眼光里,墙壁破开一道口子。
光线照了进来。
“不好!先躲起来。”泥人轻道。
墙壁破开的口子越来越大,光线也越来越强烈。马胖子有些耐不住性子,想要出去,我赶忙把他按住。
这时候有人道:“二哥,已经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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