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紧紧抱着猴哥,八戒一边探着他额头,一边帮他把脉。八戒把猴哥摸完一遍道:“应当是中邪,不像是食物中毒。”我发现猴哥就快不行了,翻着白眼蹬着腿,双手紧紧抱着头。我喊道:“师父,快过来看看吧,先别唱歌了。”唐僧探头看了看我们,脸上仿佛有一丝得意,眼珠转了几圈,闭嘴不唱。这歌声一停,猴哥便不再大喊大叫,慢慢坐了起来,手还捧着头,面色在渐渐恢复。
八戒急问道:“猴哥,猴哥,没事吧,看,这是几?”说着,伸出了手指在猴哥面前晃着,猴哥无力说道:“我现在不想吃猪碲。”八戒看看我说:“他应当没事了。”我一直在琢磨《伤不起》和大师兄头痛的关系,但我还是不大相信。师父站得远远的说:“悟空,不是为师心狠,你们仨就你不好管理。”孙悟空对自已没来由的头痛,明显也没有整明白,再听唐僧这么一说,又打算冲唐僧扑去,我这回也不拉着猴哥,我想证明一件事。
果然,唐僧见他要扑上来,又唱道:“伤不起啊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电话打给你美女又在你怀里。”猴哥跟刚才一样,铁棍一扔,立马抱头倒地翻滚起来。唐僧对我做了个v的手势,突然觉得这秃驴真可怕。
再笨的人现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猴哥还是在地上挣扎,不肯救饶。八戒起身向师父作辑道:“师父啊,别在念了。大师兄他知错了。”我也附和八戒道:“师父,再念,大师兄脑浆快出来了。”师父嘴角向上一场,微笑道:“那要看他态度罗。”猴哥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拼命摇着头,师父说道:“怎么啦,磕药啦?说说吧,接下来什么打算?”猴哥表示愿意收回辞职声明,以后一定服从领导安排。
大师兄这么快妥协,我认为是对的,既然中了师父圈套,不妥协谁也救不了他,再说,辞职也是因为白晶晶的事,被刺痛到。现在对我和八戒来说是松了口气,不过想想也后怕,幸好师父觉得我们不值用这招对付,不然,早晚也得中招。他背景的确深不可测。以孙悟空的本事,用一个小小的圈儿能够制得服服帖帖,这样的法宝,这不是凡人,甚至一般神魔能得到。我感觉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我们身上实施,而孙悟空是不可缺少的一环,有股势力在操纵我们西行取经。
这天傍晚,天空飘起我们西行路上的第一场雪,白茫茫的天与地,山谷里留下是我们一串凌乱而迤逦的脚印。
这场大雪,也许是为了安葬白晶晶,更像是掩盖掉我们的思念。
从这一天起,我们从属关系已非常明确,猴哥也不再对唐僧当面喝斥,有的事我们只能找机会私聊。
一路上,没有再生什么枝节,山野荒岭风餐露宿,大城小镇时常化缘,饥一顿饱一顿,就这么寒暑春秋走了两年左右,行程很平淡,师父靠他箱子里的化妆品,依旧保养得很好。
在一个桃红柳绿,水暖春江的日子,我们总算在路的远方看到了一座雄伟城池,打乌鸡国以后我们没到过一个像样的国家。师父并不急于进到城中,这里村郭相望,春天的郊外也别有一番情趣。
猴哥路上摘了很多肥嫩的桃子,这足够我们吃一天,当然他除了桃子也不会摘别的,不过,我和师父在一户人家化缘时,有个好心的老汉给了我们一袋米,天黑前,八戒又不知从哪家弄了两只老母鸡。
生火做饭,晚餐还算凑合,师父这段时间非常讲究按时吃饭,荤素搭配,跟以前不大一样,两年风霜下来,我已长发及腰,胡子至胸,我不是很在乎外型,他一个和尚却很注重外貌和体型。八戒告诉我说,因为唐僧一直觉得白晶晶没看上他,是因为他不够帅,所以外貌体型要求变得有些极端,八戒现在越来越注重心理分析。
我牵过白龙马,打算给他喂些水草,顺便我们仨人聚在一起偷偷聊会天。师父吃完饭便去草丛里大便,很准时,他在的话我们有些事不好说。
八戒提出了一个貌似很平常的问题,关于化缘,他始终认为我们伙食不好,根子就在于化缘。向别人家要吃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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