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周把蜡烛点着了,一点着蜡烛,屋里顿时有了亮光,我的心里不是那么害怕了,从镜子里看后面,后面什么都没有,我这才敢转过头去看。狗蛋离我有三四步远,刚才绝不是狗蛋朝我的脖子里吹风,这个风是谁吹得?
这时老周回过头说:“晓东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这个屋里什么都没有,来狗蛋。二牛。晓东你们都过来尿泡尿。”
我疑惑的看着老周说:“老周我们尿尿干什么?”
老周一本正经的说:“我怕你们几个小东西吓着,晚上胡乱打癔症。”
我说:“老周你怎么不尿?”
老周说;“我老了不行了,你们童子尿辟邪,来、都过来每人一泡尿。”
我说:“老周我们不在这里尿行不行?”
老周说:“你要想在这里住的安稳就听我的,如果不听我的,晚上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了。”
老周现在的话就和圣旨差不多,我们只好听老周的,在浴室里每个人努力的尿了一泡尿,不努力不行,因为不努力尿,根本尿不出来。撒完尿我们出来,老周把浴室门关上,就用蜡烛照着我们进入放床的那个房间,那个房间上的床是大红色的沙发床垫子床,我们小时候都是木头床,即使是双人床,也不是很大,所以这个床在我们眼里显得非常大,老周说:“晓东这就是沙发垫子床,你试试,很软乎的。”
我也不管床垫子脏不脏了,就直接坐上去,一坐上去果然很软,一扇扇的很舒服。床上虽然有灰尘,我们的身上也是布满灰尘,比床干净不了多少,二牛一看我坐在上面,两个人赶紧跑过来,二牛坐了几下说:“这个床垫真软乎。”
狗蛋跑过来,一下子睡在床上,老周说:“你们几个真是的,来。都起来拾到拾到,拾到完了,我们就睡觉。今天我们四个人就在这个床上睡了。”
下午老马请了我们一顿,所以我们现在饱饱的没事干,现在是又困又累,什么也不想,就想睡觉。于是我们起来用自己的破衣裳把床上的浮尘打扫干净,铺上我们的行李,然后往床上一趟真舒服,用老人的话说,骑马坐轿不如睡觉。
我们好长时间没有睡过板板整整的床了,在砖厂里睡的床连狗窝都不如,这一睡在松软的床上,我就感到浑身舒泰,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了打架,一会儿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这一觉很是香甜。我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正在迷迷糊糊地快要醒的时候,忽然听到“滴答、滴答”的流水声,声音在静夜里非常的清晰,我迷迷糊糊地还在想这个房子不是停水了吗?怎么还会有水声?
于是我就睁开眼睛,我一睁眼睛,一道刺眼的灯光照着眼睛,我当时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来电了。我往周围一看,当时吓得一下子蹦起来,因为我睡觉的这个床出现了变化,原本只是一个沙发垫子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铺的板板整整的,是一个大红色的床单,床单上是很好看的富贵牡丹图。
老周、二牛和狗蛋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我站在床上向周围望过去,这一亮灯景象和我们用蜡烛照时完全不一样了,只见这个房间的墙壁是雪白的墙壁,在东面是一排大衣橱,大衣橱的有两个门是敞开的,里面全部是女人的衣服,一件连着一件,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有这么多件衣裳,只见在衣服中间挂着一件大红色的衣服,像是结婚才穿的衣服,显得特别红,特别的妖艳。
这时“滴答,滴答的声音又响起来,我清楚地听到这个声音是从门外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