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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美人眯了眯眼:“是呢,只是,淑妃也太狂了些,我倒瞧着贤嫔是个有成算的。”
何美人点头:“贤嫔能忍,这一点便足以胜过淑妃许多。”
她又瞧瞧赵美人:“姐姐,你我心里都清楚的紧,官家召咱们服侍召的多些,完全都是因着咱们的性子像贤嫔,我瞧着官家心里是惦着贤嫔的,今儿见淑妃这样张狂,我瞧着她怕是不知道多早晚就会犯了众怒,以后啊,咱们还是亲近贤嫔些才是。”
“瞧瞧吧。”赵美人点点何美人的额头:“宫里可有皇后呢,谁也越不过她去,咱们只管听皇后的就是,以后瞧贤嫔能走到哪一步再说。”
“也是。”何美人很是赞同。
李凤儿带着怒意回了永信宫,一进屋就狠灌了好几杯茶水,将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气死我了,淑妃那个贱人,且等着吧,早晚有一天她肚子里那块肉会下来的,到时候。我定叫她好看。”
“娘子。”银环小声劝着:“娘子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她仗着皇嗣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呢,那样的蠢人娘子若和她计较。岂不显的娘子品性也不如何么。”
一句话李凤儿倒是笑了:“也是,姐姐说的对,狗咬了你一口,莫不成你还要咬回去?”
银环也笑了:“大娘子说的极有道理,娘子不气了吧。”
“凤儿,凤儿。”
银环才将李凤儿哄的高兴了些。就见德庆帝风风火火的赶了来。银环赶紧告退出去,屋里就留下德庆帝与李凤儿两人。
“凤儿,这一个月未见。可想死朕了。”
德庆帝倒是真真想念李凤儿,可禁足的旨意是他下的,皇帝金口玉言,他总不能出尔反尔,只能忍耐到今日过来瞧李凤儿。
“想我?”李凤儿一阵冷笑,伸手抓起一个茶杯劈手就扔了过去:“陛下还知道有我这么个人?我做错了什么,问都不问一句就将我禁足。叫整个后宫看我笑话,这就是陛下说的对我好,我倒是没瞧出来陛下哪点对我好了?”
“凤儿。”德庆帝自知理亏,陪着笑脸上前:“是朕的不是,朕与你陪罪,你再骂朕几句消消气。”
“骂?”李凤儿躲开德庆帝伸来的手:“我敢么。我说上几句指不定陛下再将我禁几个月的足呢。我倒是不知道陛下来我这永信宫作何,您有您那淑妃。还有您那皇子,您怎么不去瞧瞧,反倒来看我这讨人嫌的。”
“凤儿。”德庆帝脸上还是带着笑,伸手去抱李凤儿,李凤儿急忙躲开,冷着一张脸瞧都不瞧德庆帝:“我是个最没规矩的,不懂怎样服侍陛下,陛下还是找别人吧。”
说完话,李凤儿转身进了内屋,咣当一声将门关的死死的,只留德庆帝一人在外边干着急。
“凤儿。”德庆帝隔着房门耐着性子讨好李凤儿:“朕可没讨厌凤儿,只是朕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禁你的足也是为了你好,凤儿,你最知道朕的,难道这次就不能原谅朕,和朕好好说说话。”
“说什么?”门内的李凤儿终是犹豫了:“陛下要我陪您说话也成,明儿咱们校武场上比试一番,若是陛下赢了我怎么都好说。”
“你这不是为难朕么。”德庆帝听的险些跌倒在地上:“谁不晓得你们李家兄妹最是力大无穷的,朕怎么,怎么比得过你?”
叫德庆帝承认打不过李凤儿是真有点丢人,不过,谁叫那是李凤儿呢,德庆帝不想承认都不成。
他才想着再说些话哄李凤儿回心转意,却在这时柳木跑了来,一见德庆帝就道:“陛下,陛下,淑妃娘娘吃坏了东西,才刚叫了太医过去,太后也去了,陛下您要不要……”
德庆帝脸上表情一变,神色有些复杂,一甩手:“走着。”
“唉。”柳木应了一声头前带路,走了没几步路,德庆帝咳了一声大声道:“贤嫔目无君上,柳木,你传旨,再叫她禁足两个月。”
李凤儿在屋里将德庆帝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捏捏拳头:“好,两个月就两个月,本姑娘一个月都忍了过来,多忍一个月也憋不死人。”
依在门上,李凤儿心下明白终是有人耐不住性子出手对付淑妃了,她今儿可是和淑妃走了个碰头,万一淑妃有事,说不得要往她身上推呢,这个时候,德庆帝禁了她的足倒是一件好事,先将她从这污坑里择了出来。
“看来姐姐说的对,先前他将我禁足,怕也是想护着我的。”李凤儿勾唇笑了笑:“可我若是对他好生好气的,不就是告诉他我猜到他的用心了么,将圣心摸的清清楚楚的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有时候,装装糊涂才更叫人放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