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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清满脸的不好意思跟李鸾儿致歉,李鸾儿摆手道:“回去将你家太太看好一点,别叫她再出来乱跑了,今儿来我们家闹腾没什么,谁叫咱们两家订了亲呢,我们就是有气为着宛秀的名声也得咽下去,可要是跑到别人家,谁家有那样好的脾气呢。”
戚清连连称是,在蒋氏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戚清赶紧叫了两个粗壮的婆子拉住蒋氏:“太太,老爷在家正寻你呢,太太卖庄子的事叫老爷知道了,怕是……”
“赶紧回去,赶紧回去。”蒋氏一听立马脸上变色,不待别人去拉就往外走。
李鸾儿勾唇笑了笑,心说这个戚清果然不如外面表现出来的那么纯善,原来当他是个温润公子,却原来是只芝麻馅的包子。
眼瞅着戚清把蒋氏带走,李鸾儿直接去了林氏屋里,跟林氏说她将蒋氏劝回去了,林氏将她好一番夸奖,婆媳俩又说一会儿子话,李鸾儿这才起身告辞回家。
一见到严承悦李鸾儿便将今日的事情讲了一番,只说这蒋氏不晓得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吵着闹着不要分家了。
严承悦听得直笑:“还能是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难道义忠侯将家里的钱都给戚清了?”李鸾儿听的瞪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严承悦放下手中的笔笑道:“义忠侯将戚清母亲的嫁妆给了他,说起来,戚清的外祖家当年也是一等一的富贵人家,戚清母亲又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出嫁的时候嫁妆自然是极丰厚的,这些年义忠侯不怎么干正事,左一个丫头右一个名ji的往家里弄,花去的银钱不晓得有多少,再加上义忠侯夫人不善经营,说起来侯府真没多少财物了,这义忠侯虽然女色上不清楚,可在大事上却还是清醒的,义忠侯元配的嫁妆他一直没露出什么口风了,存的很是妥当,待到一分家的时候全部拿出来交给戚清,那么些个珍贵的古玩,成箱成箱的金银,还有偌大的庄子,京城最繁华地带的铺子,可不就叫蒋氏眼红了么。”
原来如此,李鸾儿听后点头表示明白了:“也难怪戚清想要分家,恐怕他心里明白他就是不要侯府一文钱日子也能过的好好的,如今想来,这戚清真是个极有成算的人。”
李鸾儿这一夸戚清,严承悦顿时便有些不悦:“怎的?为夫我便没有成算么。”
李鸾儿瞪他一眼:“是,夫君也是极有成算的,是我没成算好么。”
说笑间两人都乐了,严承悦伸手揽了李鸾儿小声道:“戚清不是糊涂人,将宛秀嫁给他咱们才能放心,不然岂不还得帮着宛秀好好的教导他。”
说起宛秀和戚清的事来,李鸾儿忽想起一事来:“前天婶娘带着小梅来家里玩与我说起富哥儿年纪也不小了,叫我帮着寻摸个人,我原也想帮他相看相看,可今日有了那个大郑氏的事,再加上蒋氏欺上门来,我便想着凤儿出宫在咱们来看没什么,可旁人或者不这么想,这会儿子给富哥儿寻新妇怕是挑不到好的,倒不如再等几年,总归富哥儿岁数还小,能等得及。”
“你说的也是。”严承悦想了想也道:“富哥儿如今是秀才,就是寻新妇也寻不到好的,倒真不如等几年,等他考中举人再说。”
“你寻个时间问问富哥儿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他可愿意等等过几年咱们帮他寻个好的,若是不乐意等,咱们也尽量帮他挑着。”李鸾儿窝在严承悦怀里小声商量着:“富哥儿自小便聪慧又是个主意正的,我想着他心里自有打算,怎么着也得问问他的意思,我虽是他姐姐,可到底是个女人,也不方便问他,还是你这个当姐夫的问才合适。”
严承悦自然答应下来,两口子又说了好一会儿子话等到天都黑了这才熄灯睡觉。
半夜时分外边下起雪来,屋里的取暖炉碳快烧尽,也有了几分冷意,严承悦睡在床里边靠墙的位置,虽隔着棉被也感觉到凉意,这腿上便疼了起来,才开始的时候只是些微痛意,渐渐痛意加深,到后来竟是痛入骨髓的感觉。
严承悦转头看李鸾儿睡的香甜,便忍着疼痛紧抓着自己的里衣一声不吭。
只那疼意丝丝缕缕将他密密麻麻的缠绕,不只腿上,就是浑身都是犹如刀割一般的疼到严承悦额上身上都冒出细密的汗珠子来。
突然,一只温润的手掌抚在他的腿上,轻轻的揉压着。
严承悦睁眼,就见李鸾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正帮着他按摩小腿。
“疼成这样如何也不说一声。”李鸾儿手上使劲,一双杏眼中饱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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