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是个害羞的女人,她虽然和叶凡是师生关系,可是除了那几次,他们之间几乎是没什么接触的,所以,她其实还算是个新婚的女人,如果洞房一次就远遁千里的话,那么她绝对属于这一类人。
刚推开浴室的门,叶凡的脚步声就到了二楼,她心里害羞却有期待地不知道是将门锁死还是打开,现在还是白天,她其实很害怕这种事,可是叶凡千里之外来到这里,她又不能直接的拒绝。
想了一秒钟,她就装作自己不小心关门的时候没关死,这种让自己相信的哄骗似的。
站在镜子前,她想了很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样的t恤其实不太适合自己,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白色的t恤是无法将自己完美的胸部掩盖住的,黑色的长裙虽然只是下半身,可却很好地将自己的长腿掩盖住。
她站在镜子前,很多次,都是一个人在这里洗澡,因为她知道这是自己必须要经历的事,多少次,她都想过叶凡突然出现,然后闯入,她虽然“奋力”抵抗,却还是被他侵犯了,这种骨子里的东西,让她很多次洗澡都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可是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洗澡过后一个人围着一条浴巾,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可是她知道,自己其实是在等一个人。
今天。他出现了,自己却似乎有些紧张的害怕一样。
慢慢地,陈艳将自己的黑色长裙边上的扣子解开。让自己修长圆润而又洁白的腿一侧漏出来,她知道,自己这次不会再做梦了,而是实实在在的来临了。
如果一个人一直穿着短裤,就像是街上的那些喜欢穿在牛仔短裤的女生一样,那么好看还是不好看,不过是一个瞬间而已。毫无违和感,也不会引起别人特别的注意。可是当你在外面罩上一层纱的时候。那种解开轻纱的动作就是一种不同于你直接看的那种行为和状态,这就是穿衣服的哲学。
虽然是白天,可是浴室里的灯却是开着的,随着黑色的长裙被慢慢地解开。就像是一条被阳光照射的河流掀开了表面的光华一样,露出了其中的翠绿色的水草。
裙子今天沾了水了,所以就得洗干净,她没有和往常一样将它折叠起来放好,而是直接解开了边上的扣子,它慢慢地落在地上,赤着脚的陈艳慢慢地将修长都没有穿丝袜的腿从里面拿出来,修长的腿在灯光下可以看到极轻的一层汗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知道自己的腿让很多男人都流口水,只是真正看到的人只有叶凡一人而已。
当手触碰到t恤的时候,她突然害羞地捂住了脸。她似乎都不敢看自己的身体。
不过她还是坚持下来了,小腹处有个丝带,轻轻一拉,丝带就从纽扣的状态变成了一根长长的布条,然后就像是多骨牌效应一样,粘着腰肢的它就慢慢地松开。就像是冬天的冰遇到了春天的风,种子遇到了松软温和的泥土一样。慢慢地发芽了。它也慢慢地松开,然后轻轻地滑落,很简单,却带着淡淡的摩擦力,让里面紫色的丁字小布条出现了,她平时都是穿着那种纯棉的,这个是自己看了不少杂志看来的,据说男的都极为喜欢,她没打算自己去触碰它,而是将t恤出去,上面是一个镂空的半杯托着一对早已经被淡淡的汗珠湿润的球。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她们,就像是看着最美的一幅画一样,只是为什么画画的人还不来呢?
就在她准备亲自除去这一切的时候,热气腾腾的一具远古巨兽突然出现,她看着镜子里眼睛似乎都红了他,没有一丝着缕的就出现了,慢慢靠近,慢慢地就像是在捕猎一样,她刚要转身,却被他一个冲刺,直接抱着怀中,而进入不过是个时间差,就像是她有的时候出现幻觉一样。
“恩……”
她不敢用自己的声带发出不一样的声音,只能用那份代表的类似痛苦和欢愉的表情和鼻息来传达自己内心的不甘和激动。
叶凡终于还是出现了,他丝毫不温柔,可以说是极为的野蛮,进入那美妙的地方,就像是一只鸟儿不小心钻进了一个小山洞,结果发现真的很窄,那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沼泽和沉闷,却又湿润欢迎。
双手自然在盘上高峰,那些碍事的镂空丝质东西直接扒拉下来,大手毫不留情地将这些都握住,陈艳刚想要说不要,却发现自己此时白嫩的小手上的力气只能握住前面的水龙头,只是自己却不甘心地抬头看着镜子,似乎要将这一切都看清楚,留作以后的回忆,当然,她也知道,叶凡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两人就像是一个少女到了一个只有男性的部落里一样,她只能承受,而叶凡只会进攻。
娇羞的脸上,鼻息将清澈透明的镜子点缀出一个个的形状,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像是从一个快要苍白的病人变成了一个吃了补药的人一样。
叶凡自然是觉得舒服,只是光是一个姿势是没办法满足他的。
他没有放开她,只是在自己所能控制的时候,让她转了一个身,齿轮一样地焦点,让陈艳忍不住身体都要抽筋了。
虽然是夏天,可是屋子里的洗脸池子还是很冷的,被叶凡放在上面,感觉头皮都发麻,可是滚烫的全身却又不得不去承受,只能抱住他的脑袋,让他对自己好一点。
只是叶凡却似乎忘记了这一切,只是索取,对自己的山峰他习惯了攀爬,自己只能抱住他。不让他抛弃自己,一直到叶凡停止的时候,他咬着那颗樱桃就像是贪吃的孩子一样。
“啊……”
身体的皮肤从洁白变成了粉红色。就像是一瞬间的酸碱反应,加入了指示剂一般。
两人在洗澡,慢慢地水渍将两人掩盖,陈艳盼了很久的事,此时却已经实现了。
只是男人是火气动物,慢慢地,她就再次被粘结。喷头上的水珠慢慢地覆盖了两人的身体,可是她只能趴在墙上就像是壁虎一样。而他则是那条不知死活的螳螂,长发被水弄湿了,紧紧地贴着娇嫩的皮肤,带着水流从最高处。到最低处,点滴水花的声音,根本就听不到,只有一丝丝的西瓜被小孩子的小手抓挠的声音。
……
等到她被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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