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叶紫烟莫名其妙地道:“宛贵人,本宫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上明鉴,这些事情臣妾绝对不可能做。臣妾不知道宛贵人为何要陷害臣妾,但是不是臣妾做的,臣妾不会认。”
银冷冽眉心微皱,身边的庄妃见状,便上前一步,看着叶贵妃道:“宛贵人姐姐若是在冤你,那贵妃娘娘跟臣妾来算算账如何?”
叶紫烟神色一凛,抬头看着庄妃,冷冷地勾了唇角道:“前一天还与本宫姐妹相称,今日便是这副嘴脸。庄妃你是怎样的变脸技巧,让本宫好生佩服。”
“贵妃娘娘口才过人,臣妾不与您争。今日请了皇上来,臣妾就算是拼着这脸面不要了,也希望陛下看看贵妃娘娘的本来面目。”庄妃嘲讽地一笑,跪在叶贵妃旁边,朝帝王磕头道:“臣妾与宛贵人皆可以作证,太后的死,慈宁宫里两位嬷嬷都是叶贵妃出的主意杀害,引燃凝香宫,企图掩盖真相。却没想到被夏大人查了出来。”
“口说无凭,证据呢?”叶贵妃不慌不忙,看着银冷冽道:“陛下,臣妾受人诬陷,您要坐视不理么?庄妃宛贵人商量好了一起来陷害臣妾,请您明察。”
叶紫烟心里震惊不已!她早早以利益与庄妃暗中结盟了。今日她为何与她相对立!?难道是皇上答应了孟家和庄妃什么好处不成!?不然为何临阵倒戈!?连一向胆小怕事的宛贵人都敢来反咬她一口!当真是让她措手不及呢!
银冷冽面无表情地看着叶紫烟,突然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直视着叶紫烟的眼睛道:“你能告诉朕,刚才庄妃与宛贵人所说,都与你没有半分关系么?”
叶贵妃一愣,看着面前这双黑不见底的眸子,呆愣了一会儿,抿唇道:“没有,臣妾没有做过。”
银冷冽眼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抹了去,冷冷地勾起唇角道:“既然如此,叶贵妃也应当是不怕审查的,为了还你和你叶家一个公道,朕便召集朝中重臣,一起审查此事吧!洪公公,摆驾御书房,请上贵妃娘娘。”
叶紫烟双手紧握,咬了咬牙。帝王这是要赶在父亲回来之前给叶家定罪么?朝中重臣。现在叶家主要的人都去了边境,朝中有谁还能重得过刚升了御使的安大人?而那安大人,还不是安琉璃那一边的,岂会放她好过。
可是,她自信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凭庄妃、宛贵人这两个蠢货,不可能扳倒她。
众人一路往御书房而去。银冷冽召集了庄大人和安大人,以及四部的主要官员,也包括银巽在内,一群人聚集在了御书房的大殿之中,好奇地看着这情形。
银冷冽没让叶贵妃再跪着,而是宛贵人和庄妃跪在堂下,将方才所说之言又陈述了一遍。众人听得惊疑,叶贵妃的脸色变了又变。
“臣妾与庄妃没有什么理由非陷害叶贵妃不可,贵妃娘娘一直以温和贤德的形象管辖后宫,若不是我们发现其真面目,也不会这样在堂上指证。”宛贵人朝皇帝叩了叩首,哽咽道:“臣妾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几次看见夜里冤魂来找臣妾索命。臣妾只愿帮她们伸冤,指证真的凶手,祈愿她们,不要再来找臣妾了。”
宛贵人的脸色依旧有些病态,神情万分真挚,令在场的不少大臣都信了几分。
叶贵妃刚想开口,庄妃便借着道:“臣妾假意逢迎叶贵妃,便是想取得证据。但是贵妃娘娘城府极深,不留任何痕迹。眼看着红鸾宫德贵妃有孕,臣妾实在是怕叶贵妃再出手,而陛下和德妃都没有防备,误伤皇子,实在是作孽。”
帝王的手一紧,脸上尚且留了一丝镇定,看着叶紫烟道:“叶贵妃有什么要说的?”
叶紫烟冷哼一声,正色道:“臣妾解释过了,清者自清。臣妾自认为坐上贵妃之位以来,没有做半点对不起皇上的事情,今日受此污名,实在伤心。”
四部之中有大臣不禁点头道:“虽然庄妃和宛贵人娘娘说得有一定道理,但是贵妃娘娘德高望重,入宫以来也深受陛下恩*,应该是不像会做这样事的人。”
“对啊。”有人跟着点头:“贵妃娘娘散布流言,这件事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
抬头一看,见附言的竟是梅答应的父亲梅大学士。当真是同气连枝呢!
叶紫烟背脊挺直,悲声道:“请皇上明察。”
“朕会明察。”银冷冽淡淡地说了一句,看向门外道:“洪公公,带夏清风进来。”
“是。”洪公公应了一声,将一直站在外面的夏清风领了进去。
“微臣参见皇上。”夏清风看着这场景,也不慌张,只进来行了礼,笑嘻嘻地道:“臣将上次凝香宫起火以及宫女嬷嬷被杀一案的证据已经整理好了。”
“爱卿辛苦。”银冷冽瞥了他一眼,挥手道:“说给大家听吧!”
“是。”夏清风起身,看了旁边的叶贵妃一眼,正了颜色,认真地道:“臣查了凝香宫被杀的两名宫女,她们只有一个共同点,是都去过了慈宁宫,对不对,宛贵人娘娘?”
宛贵人一怔,抿唇点头:“是本宫让她们去慈宁宫,按照叶贵妃所说,与两位嬷嬷接洽。但是,臣妾真的不知道她是要害太后她老人家啊!”
叶紫烟眉头一皱,呵斥道:“大胆宛贵人,这样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