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得罪你了么?
西门筑只是扬眉一笑,留许昌一个人在那里憋屈。
谁叫他把他不穿李秀衣服的真相跟李秀说了,他可是宁愿冻病,也不要听李秀在那里难缠地磨叽那么久。
连主子心思都不懂的奴才,不该被施以惩戒?
想到此西门筑又是一笑,但是他立马收住了笑容,很显然现在不是笑的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悬崖下面传来一句,“找到王妃了!”
声音不是从悬崖底发出来的,而是到了一定的高度上,护卫们攀着绳子往上,在大声地通报着探寻的结果。
下面的声音继续传来:“王爷,王妃还活着!”
看到西门筑松了一口气之后展颜微笑的样子,颜溪的心就猛的一阵揪紧,如果他发现护卫们只是找错了人,那个人根本不是她的话……那种期待过又落空的心情……
“颜溪,是我!”耳畔西门筑的大叫声响起,颜溪看到西门筑在摇晃着倒在地上的女子,角度问题女子的容颜颜溪看到,却只看到叫了一声颜溪之后,那女子就猛的扑进了西门筑的怀里,而西门筑更是紧紧地抱住她。
西门筑眉目温柔地贴在那女子耳边,像是在说,不用担心,马上就回家了。
颜溪怔怔的后退一步,有点喘不过起来,很快她就捏住自己的掌心,告诉自己要冷静。
现在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西门筑随随便便将别人当成了她,第二种,有人在假扮她,所以急匆匆的西门筑看不出来。
就综合情况看来,第二种可能性明显居高。
颜溪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目前就梁国皇帝最有可能,他做这种事情的可能性有两种,第一,看能不能引她出来,如果她还活着,就证明席堇程欺君罔上,但为了测试一个下属而如此大张旗鼓,毕竟如果被西门筑发现而查出来了是自己干的的话,那么梁国就有被煌国攻击的可能……如此,就该是第二种可能,他早就料到席堇程不会杀她,也知道她不会让席堇程冒风险所以会藏着不出来,于是就将早就准备好的女子拿出,趁机填补这一片空白,那么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在西门筑身边捞取情报……不仅仅这么简单,会不会,加害西门筑?
一切都只是颜溪的猜测而已,兴许事实并非如此,颜溪很想跑到西门筑那边去,可是席堇程说的“我的命在你手里”又把她拉了回来。
颜溪很讨厌这种无奈的感觉,可是她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西门筑抱着不是她的女子上了马车,渐行渐远。
很近的距离,可又那么的遥远。
林间只剩下颜溪一人,冷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她的墨发也在胡乱地摆动,她扶着树干,不无迷茫地想,自己真像一抹孤魂。
转瞬又自嘲地笑了,孤魂好歹还能自如行动,可她呢,能去哪里?
远远的,天边泛开了鱼肚白,颜溪想,无论如何该转移了,不能待在阳光下啊。
她一瘸一拐地往幽深的山洞间走去。
“回王爷……王妃她说不出话是因为被人下了毒药,哑了!”
西门筑看着许窦:“有药可医吗?”
许窦遗憾地摇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子剧烈地咳嗽了一声,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西门筑紧紧抱住哭泣的女子,心疼地皱了皱眉,却故作轻松:“不能说话有什么关系,平时你叽叽喳喳让人挺烦的,不说话正好。”
见并无好转,他像往常一般揉了揉女子的头发:“说了没事嘛,就算不能说话了,我也照样养你,乖,别哭了。”
到了书房,西门筑对许昌说道:“四天后我要准备回煌国,你安排一下。”
“是。”
“还有,叫人把这封信快马加鞭地交给父皇。”
“是。”许昌虽然对突然送信心生疑惑,但也只能老实地应道。
山洞间,颜溪生了火,煮了点东西在吃,告诉自己,不用担心的,堇程哥一回府,就会发现那个女人不是自己的,他只要说“你不是南风”,一定会引起西门筑的警觉。
西门筑那么聪明,应该一下子就能觉察到的。
房间内。
“南风,你回来了?!”席堇程推开颜溪房门,看到坐在床上的女子时,震惊的神色溢于言表。
不对,说了要南风藏好,就算她忍不住见西门筑了,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她不会让他陷入这样的境地的。
难道说……席堇程眼眸一眯,想到了什么,跑出门外,拔腿跨马,竟然是直朝皇宫的方向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大批人围在将军府的门口,席堇程还没待说什么,一行人就来押他,而领头的一人,亮出了皇帝的御赐金牌。
“席将军,皇上要见你,跟咱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