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门筑把原本要说的那句“摸下屁|股算什么,大不了你往我身上摸回来”生生咽下去了。
但听到颜溪这种充满人身攻击的话,西门筑觉得还是应该为自己抗争一下:“我这哪是占你便宜了?拍你屁|股不是我经常会干的事情么?你问我是不是西门筑,我就拍拍你屁|股以作暗示,”说到最后西门筑越来越理直气壮,还敲了颜溪脑袋一下,“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颜溪抱着有点疼的脑袋,大大的眼睛瞅着他:“真是这样吗?”
他一本正经:“当然。”
“可是西门筑你已经爱我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什么跟什么?
“不仅喜欢我亲你,更喜欢我打你,认为被我暴打是很开心的事情?还是说你天性喜欢被虐|待?”
“……”
她一摊手:“不然很难解释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而是用这样的方法暗示,你一定很享受被人揍的感觉。”
“……”他怎么感觉被这丫头摆了一道?
她还要说话,他恼羞成怒,堵住了她的唇。
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弄得愣了一下,渐渐的,她开始攀住他的肩膀,回应了起来。
她的呼吸甜甜的,嘴里的味道,也是甜甜的。
“昨天你和我接吻,吻我的时候,感觉很像你,可是你不说话,我就以为你只是占我便宜的变-态,事后我就郁闷了,我想西门筑已经想到这种地步了吗?就这么把任意的陌生男人也当成他了吗?昨天晚上我突然就梦到了你,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哭了,真是莫名其妙,当时就想什么也不顾,不去管任何的事情,离开这里去找你,现在想想当时自己真是好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么脆弱,这么粘人。”
她低声地碎碎念着,他听了,微愣之后笑容扬起。
他没有告诉她,其实他也是,虽然没有她那么丰富的心情和笑泪,但是他同样觉得自己孩子心性越来越明显,其实并没有非来到这里的理由,再加上朝中不知出了什么大事,父皇密令催了他几次要他回去,可他却还是没忍住,想到可以看得到她的地方陪着她,就算她是无理取闹,也想陪着她一起。
他吻着她的耳朵,洁白如玉,小小的,像贝壳一样漂亮的耳朵。
再也无法忍,也不需要忍,他紧紧抱着心爱的女子,扣住她的腰,埋首在她雪白的柔软前。
“唔……疼……”她轻轻嘤咛了一声。
他则捂住她的嘴:“别发出声音。”
“虽然我很想对所有觊觎你的人宣布你是我的女人,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知道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在做少儿不宜的事情嘛。”
“可是……”她又皱了皱眉,“我是个正常人,你这么撩|拨我我很难不弄出声响。要不这样,我们今天就简单地睡觉吧,别做其他了……”
“休想!”
说完,就像宣布非要她不可的决心一样,腰部一沉,猛的契入了她。
不知餍足地索取她,又不让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的最好方法,就是在攻进她的时候,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咽下去。
这里所说的声音,也包括颜溪的抗议。
混蛋,轻点!
混蛋,你要把我榨干吗?
混蛋,我不要再来了!别吻我脖子啊!我明天还要见人的!
身后的墨发如羽扇一般铺陈,女子的雪白纤瘦的腰|肢在不安地扭动着,恼怒的样子在此时显得妩媚无比,激发了男人体内更高涨的欲-望。
满以为这次结束了,颜溪还刚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可是冰凉的手却顺着她的弓起来的腰|肢往下探寻,侵犯地往她双|腿间探去……
她立刻将腿夹紧。
他皱了一下好看的眉,随即一笑。因为长时间的接吻她脸涨得通红,西门筑害怕她晕过去了,把唇从她身上移开,她刚狠狠地吸了口空气入肺,他的手就罩住了她一只因大口吸气而上下起伏的雪白丰满,辗转揉搓。
而另一个因为敏感而绷紧挺立的蓓|蕾,则被他毫不客气地含进了嘴中。
“唔……”刚发出一点小声音,颜溪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可是身体的反应让她越来越难受,雪白的腿不安份地乱蹬着。
早已坚挺的火热蓄势待发,将她修长的美腿猛的分开,他不由分说地将热欲贯穿进她的体内。
像高大的山峰要刺破天穹一样,他狠狠地顶撞着她的顶端,感觉最深处有一只蚂蚁在啃咬,酥麻的感觉如电流一般刹那传遍了她身体各个地方,她难耐地屈起不知该放到哪里的双腿,被男人大手一拉,强制性地让她的长腿缠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