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筑眉头一皱,脸色沉了几分,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把鱼给她:“刺已经挑出来了,也不会很烫,吃吧。”
蔚南风一怔,摇头:“你吃,我有点吃不下。”
“也不知道堇程哥担心成什么样了,上次我失踪的时候,听说他好几天都没吃饭呢,这个傻瓜。”
“多少吃一点吧。”沉默了很久,西门筑才开口道。
她似乎仍旧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啊”的大叫一声:“对了,今天好像是堇程哥的生日,赶不上了怎么办?”她显得有点焦急,好像错过了什么大事。
“啪”的一声,鲜美的鱼被猛的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下巴处传来一阵不小的力道,男人的手紧紧扣住她,明显动了怒:“不要在我面前开口闭口提别的男人。”
“为什么……”
“不准想别人!”他怒气不小,在她下巴处的手也猛然收紧。
“为什么不可以想堇程哥?”蔚南风费力地推开他,揉了揉发红的下巴,扬眉道,“我和堇程哥在一起待了四年,对于我来说他比任何人都要……”
“我现在就用行动告诉你,为什么不可以想别人。”
猝不及防的,蔚南风的裙摆陡然被撩高,她的身体顿时倒在冷冷的地上,长发如同凌乱的丝线。
男人的身体陡然压下,紧紧地按住她挣扎的头,暴怒而灼热的吻如雨点般在她身上落下。
“放开我!”
她算错了,她还是太过于相信一个男人,是,她之前是故意在他面前提起席堇程,故意激怒他,只因为她既然不喜欢他,这辈子绝无可能接受他的爱意,那两人之间就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不要像对情侣一般相处。
这样,对彼此都好。
她知道他会生气,会怒,但是她潜意识里认为,他并不会伤害她,至少至少,绝不会这样粗暴地对待她。
“西门筑你放开我!”
在男人暴怒的时候,无论一个多有力量的女人,都无法和男人的力量抗衡,这就好比一个骁勇善战的战士也无法反抗一头盛怒的雄狮。
到底是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况,她的眼里氤氲出了一层薄薄的雾花,却倔强地不肯落泪,颤抖的嘴唇显示出几分楚楚可怜的脆弱。
“我不想恨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拼命地挣扎着,却被他死死压在身下。
“我是你的丈夫,我说要你就要你,你没有反抗的资格。”这句话十足冷,冷酷,冷血,透出不容人辩驳更不容人反抗的无情,然而西门筑却不知道,这句话是想对她说多一点,还是更想对自己说多一点。
是想强化这种事情的正义性,逼自己硬下心肠,强要了她,因为内心已经在动摇了,看到她一副要哭的样子,自己的心情,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暴怒了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停手?
不,不能停下,他必须要用这种事情让她知道,只有她,才是他的男人,是与她有亲密关系的丈夫,别的人,她一个也不准想。
“我恨你,西门筑,我恨你!”
她从男人深不见底的可怕目光里看到了这场事情的势在必行,恐惧像是潮水一般猛的漫上她胸口,将她从头到脚地淹没,她抑制不住,痛苦地叫了出来。
西门筑,我讨厌你。
我后悔遇见你。
我知道,你就只是玩玩我而已。
几年前的脸与现在的脸重叠,西门筑一瞬间,就那么愣住了。
理智终于有所回笼,他记起了很久以前,他因为不得已而强要了她一次,后又因暴怒强要了她一次,每次,她的眼里都有泪,在他身下她是不开心的,恐惧地颤抖,缩得像一团被人丢弃的小球。
那两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强迫过她,他发过誓,再不要以这种方式对心爱的女孩造成伤害。
现在的她,没有任何与他缠绵的记忆,跟几年前是个处子的她有什么两样?
对她来说,他不过就是相处不过几日,没有共同语言的陌生人。
该死!他明明对自己说过要克制的!
幸好,还没对她……
西门筑猛的从她身上起来,却忽然记起自己是因为什么生气的。
呵,她的堇程哥……
弯腰捡起快烘干的外袍,高贵清华的男子紧抿着唇,一句话也没说,就那样走进了厚重的暮色里,渐行渐远。
西门筑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停顿,待蔚南风从惊恐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出很远了。
蔚南风从地上坐起来,整了整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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