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音笑得得意,转瞬,一个纤瘦的手臂在她面前一扬,一阵猛力就朝她袭来,砰的一声,她摔进了水里。
“救……救命啊!”纳兰音狼狈地大声叫道。
颜溪追着西门筑而去。
西门筑走进了自己房间,颜溪推开门,看着他:“把话说清楚。”
他坐在那里,淡淡地翻着一本书,也不抬头。
“我再说一遍,之前我不是有意挑事的,你到底信还是不信?”
“回房间去。”西门筑放下书,看向她。
“你……”颜溪美眸闪火,她握紧拳头,沉声问道,“是你根本不相信我,还是你的小表妹在你心中分量更足?”
久久,他没有说话。
“好,我知道了,我们的感情根本不堪一击,”颜溪声音沙哑,看着他,终于倔强地扬起下巴,“既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们就各走各路吧。”
“你要离开我吗?”
风将窗子吹得啪嗒作响,他的声线冷淡而单薄。
她咬着唇,清澈的眼睛里映照着他越来越走近的身影,不顾她的反抗,他强硬地抓住了她的手。
“别胡闹。”
“是我胡闹吗?”颜溪扬眉反问。
沉默须臾他淡淡叹气:“真是蠢到家了。”
整整一天,西门筑几乎都是抓着颜溪的手过的,好像怕她真要走似的,虽然嘴上说要禁足,但她非不听他的,他能将她打一顿吗?
转眼已是晚上,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颜溪一点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匆匆洗漱后,就躺到了床内侧,背对着正在脱衣的西门筑。
熄了烛,室内一片黑暗,他上了床。
“过来。”
颜溪想,为什么你让我过来我就过来,虽然很想跟他反抗到底,但今天实在太累太困,晕晕乎乎的,她转过身,将头枕在了他舒展的手臂上。
五秒钟,就进入睡眠状态。
颜溪晕乎乎的,却突然感觉身上一片冰凉,她反应过来,却还来不及说什么,双|腿被分开,一股蛮狠的力道就冲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唔……”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控诉地看着他。
“既然不愿意被禁足,那就接受别的惩罚。”
雪白纤瘦的身体落满了咸湿的吻,长长的墨发散乱地铺陈开来,她一次次感受到他的顶撞,她拳头紧握地看着他,咬着唇,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待他终于满足地撤出她的身体后,她望着床顶,喃喃吐字:“西门筑,你这样,让我好累。”
“你说要互相相信,可是你根本都不相信我,我一直都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很莫名其妙,很狗血,但确实就这样发生了。”
在他深深的目光之中,她穿上衣服,越过他,滑下了床。
她没有穿鞋,赤着脚,走在冰冷的地上,最后走出去,带上了门。
庭院,皓月当空。
颜溪坐在花园小道的长椅上,呆呆地看着在云层中游走的明月。
秋天的夜晚很冷。可是身体冷,心就没那么冷了呢。
突然间,一阵温暖顿时席卷至全身,有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她猛然回头,原本微亮的眸子变得暗淡:“是你啊。”
许昌笑着说道:“不然王妃认为是王爷吗?”
颜溪不吭声,低着头。
“虽然不是王爷为你盖的,但这衣服却是他的,他适才急忙传唤于属下,属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没想到他递给属下一件衣服,让属下找到你并给你披上。”
看到颜溪一愣,许昌继续说道:“王妃了解王爷吗?”
颜溪点点头,想到了什么,随即又摇摇头。
“王爷聪明绝顶,白天你与纳兰小姐的事情,孰是孰非,他一眼便知。”
“那他为什么还要惩罚我?”
“王妃确定王爷是因为这件事而生你气吗?”
“不然还有什么。”
“王爷之所以能在纳兰小姐落水之际出现得这么及时,是因为他一直在旁边观看,据属下所知,知道韦将军去找你的时候,他推迟了与暄王的商议时间而匆匆赶到王妃房间的附近,王妃这下能明白了吧?”
“你是说——他在吃醋?”
“当您每和韦将军说一句话,他就恶狠狠地折断一根树枝,拳击一次树干,露出来的那种眼神,足以杀死韦将军。”
“王妃不要想以王爷的性格会对你承认这种事情,总之明白点的人都知道,王爷确实将您放在重中之重的位置,在您之前,属下还没见过王爷为一个人这么失去理智。”
这丫头怎么还不回来?真打算在外头待一个晚上吗?
会不会又溜走了?
西门筑心烦意乱之下,伸出手就要打开门。
突然间,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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