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向陆意行,算是赞同默许。
陆意行想了想看向钱万里道“老钱啊,我非常了解你的心情,毕竟谁的孙子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心急,心痛,但是别忘记我们的身份,说实话我也很来气,但是来气不能从根本的解决问题。”
“怎么处理风逍遥不应该由我们这些人一句话就说了算,不要让别人以为我们是在仗势欺人,我们靠着权利在压迫别人,国家,人民给了我们权利不是让我们.....”
“好了,别说那些废话,你到底什么意思直接点。”李飞龙白眼陆意行急声道,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人,像你我这样的官还有几个?你以为你说了几句,钱万里就不利用权利了?
陆意行白眼李飞龙,他简直就是莽夫,顿了顿出声道“我感觉暂时我们不应该表态,应该找人把事情调查清楚,然后在做处理,如果过错真的在风逍遥,我保证绝对不会袒护他,就是李飞龙也不行,到时候就按你说的办怎么样,其实你说的来处理他已经算是轻的,但是如果不是事情表面的这个样子,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插手,影响很不好。”
“这有什么好调查的吗,我就怀疑了,调查什么?我孙子受伤不是风逍遥打的,难道是摔的吗,摔....摔那个地方?你信吗?”钱万里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气,一边冒着烟,一边质问出声。
“不是风逍遥的打的,这个当时全班的人都可以作证。”就在这时,气喘吁吁的陆玲玲跑进房间大声道。
说完,赶紧出声跟三个爷爷打声招呼。
“什么?不是他打的,那是谁?”钱万里瞪眼问道。
陆玲玲把风逍遥跟自己讲述的事情跟几人又重复了一遍,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是她绝对相信风逍遥说的句句属实,这就是绝对的信任。
“你....你在开玩笑吗?小龙是什么样的孩子难道我不知道,他会酗酒抢劫,拉帮结派公然在课堂打老师,而且最开玩笑的是,他找的人居然会出现临阵倒戈,反过来打钱龙。”钱万里不屑的笑了笑,显然非常的不信。
“钱爷爷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绝对句句属实。”陆玲玲偷看一眼自己的爷爷出声道。
“你孙子什么样你知道?你知道个屁,我看这燕京也只有你不知道吧,你出去好好的打听打听你孙子是什么样的人,你问问老陆吧。”李飞龙嗤之以鼻。
“陆毅和钱龙两个小家伙说句实话,我真的不想有这样的孙子,可是....哎,一言难尽啊,老钱,玲玲说的**不离十。”陆意行想起自己的孙子就是满脸的无奈,要不是他爹妈护着,早就想打死他了,闹得现在两家很是生分,陆毅那小子根本都不敢来家里,也就是表面的和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不能听你们的一面之词,这件事情我会找人调查,如果不是这样,我不管是谁,也得给我个满意的答复,哼!”
钱万里冷哼一声,直接抬腿就走,大步疾行直接出了房间。
“老李你怎么看?”陆意行沉思半响问向李飞龙。
“哼,老狐狸,他孙子什么样他能不知道,好多事情都是他出面擦的屁股,其实今天来就是为了让你给几分薄面,看着曾经也帮你孙子擦屁股的份上通融一下,可惜你个老东西也装糊涂,你们这些文人啊,就是心机沉,还问我怎么看,你心里明镜似的,一群杀人不见血的东西,反正我不管,只要敢动风逍遥我的宝贝,我就跟谁没完,除非先拆了我这把老骨头。”
说完,李飞龙白眼陆意行大步的走出房间,官官之斗虽然表面风雨无波,其实背地里那是腥风血雨。
对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有可能在意味着某种暗示,话只说半句,让你想去吧,装疯卖傻,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三十六计简直被这些老家伙运用的炉火纯青。
没有办法,官场比战场更加的黑暗,这里都是杀人绝对不见血的利刃,而且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事情暂时放缓,假装找人调查,然后趁机除掉那个碍眼的东西,不管是谁,什么原因动了我的孙子,都必须给我付出代价,记住理由要合理。”
坐在自己的座驾之中,钱万里阴沉的脸狠狠的挂断了自己的手机,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个老不死的死活都要保这个小东西,可是真的能保住吗?
杀人不需要刀,有的时候可以利用千千万万人的口水,也可以利用充满正义的法律,奸人任何正义非正义的东西都是他们最有利的武器,所以古人云‘宁得罪君子莫惹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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