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可后面那人也加快了脚步。直到累得气喘吁吁她才停下脚步,转头去看身后的人是谁。
似乎没有想到罗煞会突然停下来,那人吓了一跳,在离罗煞几步远的地方停住。
“之前不是叫你不必跟着我吗?”罗煞一见不是坏人暗松了口气。
“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那小太监眨了眨漆黑的眼睛。
罗煞差点没昏过去“你……说什么?”抬手指着他,手指有些颤抖。
“我是你的。”以为罗煞没有听清,那小太监又重复了一遍。
看着眼前一副‘只要你不打死我我就跟着你’的小太监,罗煞抬手按了按额,无奈地苦笑,还真是个倔强的人。不过她倒欣赏他这性子,于是便点了点头。
见罗煞点头了,那小太监开心地跟在罗煞身后朝雨霖殿走去。
雨霖殿内皇甫瑾正急得直转圈,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罗煞还没有回来,若不是罗煞临走之前交代了让他在雨霖殿内老老实实等着她回来,他早就冲出去寻找她了。
就在皇甫瑾等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罗煞终于带着那个小太监回来了。见到罗煞安然无恙地回来,皇甫瑾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师傅,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皇甫瑾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却发现在罗煞身边多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皇甫瑾心中顿时醋意恒生:“他是谁?师傅你怎么把来历不明的人领回来?”
感受到太子瑾语气中的不善,罗煞暗笑,一把拽过皇甫瑾狠狠搂进怀中:“他差点被打死,为师我就顺道救回来了。”
被罗煞搂着,皇甫瑾的小脸不争气地红了:“真的是这样么?”
“当然啦,你马上就要离开天阑回到大燕了,为师身边总得有个人伺候啊,你总不希望为师自己动手做这做那吧。”罗煞是三寸不烂之舌,三言两语就把闹别扭的皇甫瑾哄好了。
太子瑾上上下下将一直罗煞身后的小太监打量个遍。“好吧,你可要好生伺候本太子的师傅,若是有一点疏忽,仔细你的脑袋。”
听着皇甫瑾威慑力十足的话,罗煞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果真是未来的储君,放起狠话来都不用打草稿的。
“你早点去休息吧,我还有些话要问他。”罗煞揉了揉皇甫瑾的头,眼神却飘到身后。
皇甫瑾扁了扁嘴,一脸不悦地离开了大殿,朝房间走去。
目送着皇甫瑾离开,罗煞才转身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小太监,眼神蓦地变得犀利起来,“你究竟有何目的?”
被罗煞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那小太监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眼中有泪光闪烁,“我...我...没有目的啊...”
指关节被罗煞捏得啪啦直响,听得那太监一阵心惊。“没有目的你会一直跟着我?”
“因为你救了我啊!我自小进宫,无依无靠,被人欺负,因为不小心打碎了昭瑰公主的白玉盘他们就要打死我,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我就……呜呜……”说到伤心去处那小太监竟然哭了起来,清秀的脸庞顿时梨花带雨。
罗煞仔细观察着那小太监的一言一行并没有发现丝毫不妥的地方,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让农夫与蛇的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罗煞有些不耐烦,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得心里素质还没有她一个女人的好。
“被……被净身的……已经算不得男人了……”小太监抽抽搭搭地纠正罗煞的错误,一句话噎的罗煞一点儿词儿都没有!
“别哭了。你叫什么名字!”罗煞为了不让这个小太监继续哭,不得不换一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我叫桦溪……”被罗煞分散了一下注意力,这小太监果然就不哭了,不过还是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脸上的泪珠也没有来得及擦干净。
罗煞有些好笑地看着桦溪:“桦溪?怎么取这么个名儿?多娘们儿啊!”
听罗煞说自己的名字娘们儿,桦溪的眼眶又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凄凄惨惨地道:“我是在溪水旁的桦树下出生的,所以我娘给我起名就叫‘桦溪’。”
美男梨花带雨的场景,罗煞实在不忍直视,。“行了行了,你还哭上瘾了,刚才挨打的时候都没见你掉过一滴眼泪,这时候哭的到起劲儿!再哭就把你扔出去。”
被罗煞这么一说,桦溪果然止住了眼泪,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都快,在罗煞看来,男人也一样!哦,太监也一样!
“最西边有一个空房间,你就住那儿吧,有事明天再说。”罗煞也不再理会桦溪,径自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这一天可把她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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