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一个人在暗室之中踱步,如今这样的情景就算是聪明如她,此刻也是毫无办法了。
太子瑾怒气冲冲走进了暗室之中,气愤的模样似乎已经是说明了一切,不用问罗煞也知道什么结果了。
可是她终究还是抱着一丝丝的希望,眉头轻轻的一挑道:“皇上怎么说的?是不相信我被陷害的是吗?”
太子瑾压抑着怒火,侧头看着罗煞道:“皇上说会查明真相的,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不能够出暗室,不过可以在玉麟殿里面活动。”
早就知道是这结果了。那瘟神本来是故意的,加上当时在场的人明显都是他安排的,即使她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罗煞没有抱怨太子瑾,毕竟他已经努力了,如果不是他,恐怕她只能任由人宰割,至少现在的小命暂时保住了。
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定睛看着太子瑾道:“那瘟神死了没有?”
太子瑾摇头道:“萧彻没事儿,就是喝了几口水,太医也诊断过了,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现在人已经在他宫殿里休息了。”
罗煞恨恨地道:“怎么就没有多喝几口淹死他呢?无缘无故地陷害我,这种人死了最好。”
太子瑾知道罗煞心中有着委屈和怨言,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不要说这种话的好,清了清嗓子道:“我一会儿让人给你弄一张榻来,这样你睡着比较舒服一些。”
罗煞看着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太子瑾,顿时就反应了过来,自己被气糊涂了才口不择言,小心地瞟了眼那侍卫,忙点头道:“好。”
*
太子瑾一大早就等待在了天阑帝的寝宫外,他是来给罗煞求情的,不过谋害亲王的罪名太大,他心里也没太有底,只盼望着天阑帝能够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份,开一面了。
太子瑾为了罗煞的事情忙前忙后的,可是当事人却此刻跟没事儿人一样,还在榻上酣睡着,一点儿担忧害怕的情绪都没有了。
昨天是因为太过于气愤了,所以才会慌乱了自己的手脚,可是现在经过了一夜的沉淀,罗煞渐渐镇定了下来。
她向来都是随遇而安的性子,现在这事儿出了,天阑帝并没有立刻下旨杀了她,而且又有太子瑾全力保她,想来她的小命就无忧了,所以就吃好睡好了。
看守着罗煞的侍卫,心里却震惊不已,敢触犯晋王还能够安静的睡觉的人,怕也只有罗煞一个了。
要知道这晋王看上去风流,虚浮放浪,可是他要修整一个人的时候,那手段可是多的是,绝对让人生不如死。
太子瑾在天阑帝的寝宫外等候了大半个时辰,还是没见天阑帝出来,他为表诚心,自然是不会找人去通报。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三皇子宁王萧煦,微微的蹙着眉头抬眸看着他道:“不知三皇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这里是皇帝的寝宫,没有紧急的事情一般人不会来此。这三皇子宁王一向颇受天阑帝偏爱他,在宫中的地位算是无人能及,太子谨心想这事可否请宁王出面求下情。
宁王含笑看着太子瑾道:“太子瑾前来是何事,本王也是因此而来。”
这话语让太子瑾皱紧了眉头,心中很是不解,知道这宁王虽然性格温和,可也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怎么会突然来为素不相识的人求情。
他记得罗煞跟他说过的话语,所以并没有出口询问,反倒高兴地异常地道:“真的?!如此那要多谢宁王了。”
“太子不必多礼。”宁王笑道。
两人静静地等候在寝宫外,直到卯时才见天阑帝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见到他们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他早已知道了一般。只是在看到宁王时,他目光微一怔忡,应该是惊讶宁王也会在此出现吧。
太子瑾急忙迎了上去,规规矩矩地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阑帝一脸慈祥微微躬身将太子瑾给搀扶了起来,俨然一副疼爱儿子的表情道:“太子大清早在这里等候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太子瑾大眼睛巴巴地看着天阑帝,恳求道:“皇上,你就下令放了我的伴读吧,我与他机灵讨喜才让他进宫的,可一进宫就冲撞了晋王,被人知道,我颜面都没有了。”
这话说得任性又无礼,象是一个只会撒娇的孩子说出来的,完全没有顾全大局,只是任性而为。
天阑帝眉心微微的一蹙,随后笑着道:“他可是谋害晋王,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绝对不能够就这样放了他,这件事情朕没有办法答应你。”
太子瑾闻言急得满头大汗,紧紧的拉着天阑帝的手臂,不停的来来回回晃动着,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他本是街头的野小子,不懂得宫里的规矩。这刚进宫来我还没来得及教他,皇上,求求你了,就开一面吧。你饶她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她只跟随在我的身边,再也不会惹麻烦了,好吗?”
天阑帝沉吟着没开口,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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