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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太了然了,因为我与雪姐上过床。
如果年前我没有与她在北美国际有过那次苟合的话,今天,她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如同姐姐照顾弟弟一般呵护着我,疼着我?为我出谋划策,为我尽心尽力。
想想以前跟雪姐的关系是多么纯洁无暇,多么天真灿烂。
凡是潘天凤身上没有的,在雪姐的身上都能找到。
所有的美好,所有的感动,全毁在了那一次越轨。
有可能我与雪姐这一辈子都要像陌生人一样生活,好想回到从前,好想回到从前……
每每想到这里时我总会感到难过,我的眼眶里也总会回旋出无尽的惋惜与遗憾。
不,不,不,我不应该为此而难过,我应该高兴,为我的好兄弟名正高兴。
难过时没有流下眼泪,高兴时却热泪狂流。
名正,我的好兄弟,你能够拥有雪姐的爱,是多么的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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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浪,你等下。”名正喊道。
我没有和名正打招呼,便径直走出了大厅。刚走出两步,名正就追上了我。掏出手机,摆到了我的眼底,微笑着说:“你的电话号就是你的支付宝号吧?我已经往你的支付宝里刷了三千过去。我又要开店,又要定婚的,正是花钱的时候,只能给你这么多了。等我结婚时,还要向我的叔叔伯伯们借钱你信吗?我也穷。”
酒桌上吆五喝六,出门时成群结队。
当你真正遇到难处,需要钱时,才发现真正帮你的朋友只有少数的那么几个。
“谢谢你。”我的眼眶微红,感激地说。
“你是我与雪儿的大媒人,我还要谢谢你呢!·”名正叹息一声,矜持地说,“有句话说了怕你生气,但我还是要说。浪浪,别再写你的小说了,好好找一个工作,踏踏实实上班才是真的。我们都不小了,等不起了。”
“嗯。”我微微点头。
“别管村子里那些人怎么说你,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会理解你,永远都会在身后挺你。”名正欢快地抬起手掌,习惯性地拍了拍我的肩头,露出了像朝阳一样的笑容,激励着我:“兄弟,加油!”
发小之间的情义和步入社会后交到的那些朋友之间的感情就是不一样,发小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会让你受伤,宁可自己为难也不会让你为难。他会把你的痛苦当成是他自己的痛苦,把你的难处当成是他自己的难处。
因为你的成功围在你的身边,对你微笑与你开怀畅饮的人很多。
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破产了,无家可归了,流浪街头了,依旧会留在你的身边,为了你的失败,为了你今后的生活,流着狂泪痛哭,灌着喉咙痛饮的人能有几个?
他们才是值得你用生命来保护的人,我的朋友,请珍惜身边那些关心你的人。
我的兄弟姐妹们,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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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向一个好朋友借钱,他说他身上没有现金时。请你不要理解成他不借给你钱,从而埋怨他不够朋友。而是,在他遇到困难需要你帮助时自己堵自己的嘴。
话还可以反过来说,交情归交情,就算你的朋友不借给你钱,人家也没有错,请不要去指责人家不够意思。
医院只给了三天的限期,已经过两天了,我才筹下八千块。
我说我是沿着黄泉路一路走回家的,你信吗?走了将近两个小时。
到家后,我像一滩烂泥似的走进了我的屋子,一头栽倒在床上,再也不想爬起来。
那天晚上,我差点做了一个冲动的举动。
那便是,打开电脑,将word文档里全部的《致依依》底稿都删光。我天天写这些玩意儿有什么用?一分钱赚不到不说,什么忙也帮不了我。
菲菲是被汽车与房子害的,我就是被这些文字给害的。
晚饭妈妈擀得面条,唤了我三次,我都说,不饿。
没过一会,爸爸进了屋子,将一张银行卡搁到了电脑桌上,流着泪,嘱咐道:“这是咱家最后一点存款了,还是去年凤儿从瓦山煤矿要回来的送礼钱。有一半是你以前交到家里的,现在全还给你。”
“爸!我都长成大人了,还犯小孩子一样的错,给家里惹来了太多的麻烦。我对不起您和妈妈。”我坐在床边,双掌搁在两条大腿上,眼泪哗哗得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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