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提前告诉你真相,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能讹得你倾家荡产。”之后,文静搀着痛哭的楠楠妈回了病房。
谢瓜瓜死死地盯着我发烧的脸庞,鼻息如牛。
我将视线移了过去,道:“我不能容忍你们一家人合起伙来骗我?当我是傻子,还是白痴?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与楠楠上了床,你们一家人还想骗到什么时候?你们家生出了这么一个祸害,自己不愿意承担责任就放出来祸害别人?你们一家人都是些什么东西?”
“你指责一个人也就算了,你还骂我们一家人。”从谢瓜瓜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忍无可忍的情调,但她还是压低着声音在说。
“我说错了吗?我在冤枉你们家吗?”我大声。
“行,行,行……不要再贫嘴了,我们说正经事。我问你,我的妹妹,不,是你的女人,现在躺在病床上,这条命说没就没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说该怎么办吧?”谢瓜瓜郑重其事地说。
“想讹我,门都没有,大爷我不管,她是死是活跟我屁关系没有!”我扯着嗓子喊。
“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谢瓜瓜一个唾沫一个钉地喷出了这句话,不等我还口,朝着我的左脸便是一记耳光。
“我敢打老子?”我喝道。
“我还没打够呢!”谢瓜瓜抬起手,又要上。
名正与常有理一左一右,急忙将我的两只肩头深深地押了下去。
我没怎么挣扎,昂起头,惨笑着:“我叫潘誉,小名浪浪,我不是男人!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我从小就是被人欺负大的,我不怕挨骂。”
“难道你是一个蹲着尿的?”谢瓜瓜俯首。
“爬着尿也行,你随便说。”我喝道,“你又不是上帝,你说我不是男人,我就不是男人了,少跟我玩这种文字把戏,我不吃这一套。”
谢瓜瓜舒了口气,沉声又问:“浪浪,我问你最后一遍。我的妹妹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你到底管还是不管?”
“我也希望是最后一遍,大爷我不管!”我强声喝道。
“你小子就不能好好说话,别以为我和常有理不敢打你。”名正用胳膊肘在我的后背上重重地撞了两下,我的腰成90度弯了下去。
谢瓜瓜从裤口袋掏出了一团被揉成球的纸巾,掰开半径,伸到了我的眼底。
随着这个细微的举动,名正与常有理对我的攻击也停了下来,都看向了这个物事。
纸团虽然褶皱不堪,但能判断出是刚刚被揉成这样的。
纸团上有一抹血迹,还有,还有,还有……
我浅闭上了眼睛,心知肚明。
谢瓜瓜的眼泪扑簌簌的滚下,抽泣着说:“这是今天早晨,护士用医车把楠楠从手术室推出来后,我擦她的嘴巴时,偶然发现的。我本不想把这种东西拿出来的,可是,你的态度太令我失望,你太不负责任了。”霎时间,眼泪狂流,怨气震天:“楠楠的嘴里不光有血,还有jy!”(jy:你说呢?)
听到这里,我浑身紧绷的肌肉全松垮了下去,名正与常有理也渐渐放开了我,我的腰也半直了起来。死盯着纸团上的污秽,当那个敏感词扎入我的耳膜后,我的脸当机便通红了起来,羞耻的汗珠从额头上大颗大颗地滚了下去。
谢瓜瓜将纸团硬往我的眼睛里塞了来,我没有回避,平常的呼吸也能嗅到上面的气味:“男人,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子子孙孙的吗?”
谢瓜瓜热泪盈眶地说:“我的傻妹妹在看韩剧时遇到男主与女主接吻的片段她还会脸红,现在这个社会初中生都不会脸红了吧?我敢说昨天晚上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异性,我也敢说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在她的两条肩膀上都发现指甲的抓痕,身体上有没有就不知道了。她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闺女,你就这样地折腾她的身体?瞧瞧这团纸巾,并不是她不拒绝你,而是她还不懂得这是不正常的行为,你就是这样教她的吗?看到她这副惨状,我当时就哭了。可是,怎么样过姓生活是你们的事,就算你在她的身上干得事再恶心再肮脏再暴力,只要楠楠她自己愿意,别人也不能说你什么。我的傻妹妹把她纯洁的身体,把她的第一滴血,甚至是这条命都交给了你,你就是这样回报她的吗?你对得起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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