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四。
好久没有写日记了,一天不打字,我的手就痒痒得不行。
不让我摸豆腐可以,不让我打字,你直接把我的手剁了吧!
我在这里码字,楠楠躺在床上玩wifi。
我打字的时候,谁也别烦我,乱了思路谁能弥补这个文学损失。所以,我提前告诉了她,在我搞创作时不要和我说话。
从早晨九点保持到中午十一点半期间,我们没有交流过一句话。
快要吃午饭那会,楠楠突然翻了一个身,卧在床沿,用两只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问:“浪浪,我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啊!”
“有话直说,有问题快问。”我地敲着键盘,头也顾不着回,忙里抽闲地语气回复道。
“峰点大的女人就不是触女是吗?”楠楠大胆而含羞地问。(峰点:自己想象去)
“你说什么?谁告诉你的?”这个话题饶有兴趣,我停下了手,扭过身,坏坏地笑着。
楠楠昂起了羞赧不堪的脸颊,滚烫的红潮在我的眼前放肆的展露,音色之中尽有情意绵绵卿卿我我的感觉:“人家的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大嘛!”
“这是你自己的道理吧?没有这一说的,你误解了笨蛋。”我憋笑了一番,“你在公共浴池洗过澡吗?”
“我才不去公共浴池呢,你看我我看你的多不好。我从来都是在家里洗的,我只和我姐姐和妈妈一起洗过。”楠楠嘟起小嘴,小声说。
“这就难怪了。”我又取笑道,“你好笨啊!常识也不知道,还闹这种笑话。”
“这不等着你教我吗?”楠楠吐了吐舌头,只那么忸怩了一下腰枝,顿觉风情万种,魂不附体。
此时此刻,方才发现我的写作意志并没有那么坚强,接下来,楠楠又问了我许多奇里古怪,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完全是从她自己的脑子里瞎想出的莫名其妙的奇葩问题。
至于楠楠还问了些什么,这就是我与她的**了。
透露一点没事,两点就不行喽!
这便是外人常说的有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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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晚上,七点。
“小浪浪,看完花灯早点把人给我们家送回来!”
“知道了。”
“不能超过十二点。”
“没问题。”
“照顾好我妹妹啊!”
“遵命,瓜瓜姐。”
话罢,我们便压了电话。
我与楠楠手牵着手一起走过桃河桥,沿着桃河东路,顺江而上,欣赏着各式各样的花灯。
桃河公园里摆着一个诺大的黄河阵,一根根木桩上的烛火,点缀其间。从马路上向下望去,琳琅满目,玩意剧增。
就像其他地区在元宵节这段时间舞龙舞狮一样,黄河阵就是洛城的风俗。
我的朋友,如果你来洛城观光的话,除了在桃河留影之外,一定要转一转黄河阵。
具体这个黄河阵是什么样的一个景观与玩法,想了解的话你自个打听去吧!我在这里就不赘述了。
晚上,十一点,我骑着摩托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电动车跑不了那么远,所以和名正借的动力车,他新买了一辆雅马哈。
夜风很冷,楠楠戴上背帽,将她的脸藏在了我的身后,紧紧地抱着我的腰。
驶出市区后,开始是向黄泉路进发的,跑着跑着,便向北五环转了弯。
“浪浪,你这是要去哪?”楠楠这声质问被凛冽的寒风刮进了我的耳朵。
“今晚就别回去了,跟我回我家住吧!”我目视前方,向寂寥的夜空,大喝了一嗓子。
“不行的,我要回家。”楠楠为难的口音,“我爸妈会着急的。”
“你爸妈也真是的,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还这样拘束着你。既然对我不放心,就不要让你跟我出来嘛!”我不悦地说。
“我不能去你家,你快送我回我家。”说着,楠楠死死地掐了一下我的腰。
我故意将车把左右摇晃了一下,惊慌地说:“别碰我,小心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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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五环外,经适房小区,院子里。
大楼上全是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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