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哑而忧伤:“潘哥哥,记住我告诉你的话,楠楠根本就不爱你!”
离别时的最后一句话,是最重要最刻骨铭心最想让听者牢记在心的话。菲菲并没有强调她的爱意,却不断重复着她对情敌的一种臆断。
去年那个说起话来疯言疯语,做起事来上天入地的菲菲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她已经从一个孩子长成了大人。拥有了成熟的面孔,稳重的嗓音,不急不躁的心境。
二十三四岁的女孩就经营着酒吧,开着宝马,我在她这个年龄时,还在摆地摊呢!
这些东西,或许你看得上,也很想得到。
但是,我瞧不上。
-------------------------
正月十三。
我的胳膊也痊愈的差不多了,便自己在厨房做饭,等楠楠来时,桌子上已经搬好了可口的早餐。
这个年儿是楠楠陪我过的,在这个屋子里窝了快半个月了,还耽误了她走亲戚。
“哇!西红杮炒鸡蛋,凉抖土豆丝,让我尝尝你的手艺咋样。”楠楠将羽绒衣扔到远处的沙发上,搓了搓手心,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欣然地点了点头,“味道不错嘛!”
我说:“我以前在饭店打工时,跟着大厨瞎学的。”
之后,我们便开吃了。
楠楠穿着保暖衣裤时,更显得身材苗条,耷拉着那双暖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又显得娇小可人。
我的女神就这样整天在我的眼前晃悠来晃悠去,终于,在这一天,我犯了错。
她系着围裙洗碗时,我从身后抱住了她。
“浪浪,你不要这样。”楠楠一边洗碗,一边挣扎着。
“楠楠,让我摸摸嘛!就摸一下,就一下。”我将嘴唇贴上了她的脸颊,柔声说。
“不行的!”楠楠在将一个碗搁出洗碗池时,还差点扔到地板上。
我紧紧地缠上了她的腰,无耻地解开她的裤带之后,左手从后面伸进了她的裤子内,右手从她前面的衣摆下游了上去。
只在这一瞬间,楠楠的脸颊变得极烫,像火烤一样的炙热。她的全身都在抖,像茶壶在灶台上沸腾时一样的翻涌。
触女的沸点都很低,一点就着。
楠楠用双手一会推开我的左手,一会又摆弄我的右手,百般阴挠却顾此失彼。话音都在打颤,惊慌而失措:“浪浪,你快松手。”
“楠楠,我那么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轻声说。
“不行的,我不愿意。”楠楠在我的怀抱里转了个圈圈,正对着我吃力地绷直胳膊,去推我的胸膛。
“进了我的家,还由得了你?”我坏坏地笑了一声,将右手抓向了她左边的山峰,揉捏而去。
在我快要得手时,楠楠用双手紧紧地捏住了我的手腕,眼神中充满了恐慌与担忧,声音颤抖而焦虑:“我的心脏受不了,你快停下来。”
“这就对了!”我肆无忌惮地侵犯而去。
楠楠用左胳膊撞开了我伸去的手,右手掌在我的我左脸上重重地扇了一记耳光,大骂道:“你耍刘氓!”
耍刘氓,这是什么时候的词汇?骂人也跟着点时代好吗?
这一个响把我的**彻底打没了,一点心情也没有了。
我后退了半步,双手尴尬得不知道搁在哪里好,呆呆地盯着侧面的地板,一脸难堪。
楠楠的整张脸像血一样的红,眼皮下面,鼻子两旁,嘴角边的肉跳个不停。慌慌张张提起自己半脱下去的裤子,快速地系好了裤带,又理了理衣摆,眼睛里含着泪珠,吸了把鼻涕,低沉地说:“你好坏啊!人家还是大闺女呢!”
“对不起!”我没有敢看她,歉然说,“刚才我没有能控制住自己。”
“没有关系的,我这个人早晚是你的。”楠楠抹了一下眼泪,微笑了起来,“只是我们能不能等到洞房那天晚上再做呢?”
“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你的思想怎么这么封建呢?”我背过了身,不屑地说。
“假如我现在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你,事后你辜负了我怎么办?”楠楠撅起小嘴,娇声娇气地说。
想想宛儿,再想想依依,我辜负的人还不够吗?
楠楠柔声道:“浪浪,我是爱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