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与铁道成双行线排列,马路比铁道要高出五米。
半坡上,有一处小道,是马路通向铁道的道路。
在离小道还有十几米远时,我支住了老爷车,记忆犹新的是还将三角座上的那袋碳的一边配合着后轮支架挨着大地,以免老爷车失去平衡而跌倒。
我慌慌张张地向小道里小跑而去。
如果我将老爷车停在小道边的话,她走过来时肯定会联想到有人在小道里的,所以,停在了远处。
小道那边有一处天然土墙,站在土墙里,马路上的人只能看到土墙里一个人的上半身。土墙边还有两棵斜生的小杨树,那几条树枝是最好的掩饰。
这个妹子走得好慢啊,都等三分钟了,还没走过去,她走了我才能出来继续赶我的路啊!
她不走,就不能赶路了吗?这是什么逻辑。
如果不是因为避开她,我现在早推上那道坡了,还在这里像做贼一样躲躲藏藏。
马路那么宽敞,她走左边,我走右边不行吗?
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先撒泡尿再说。
手又脏又黑,把命根子捏黑怎么办呢?还是抓着裤子的边边吧!
在我刚刚撒完尿,还没有来得及提起裤子时,她走了过来。
原来是她啊,我知道她,比我低着三届还是四届,十四五岁的懵懂女孩,但是,不认识,也没打过交道。
她穿着黑色的半袖,超短裤,凉鞋。她的皮肤很白很嫩,尤其是胳膊与大腿上那片。她的身材很好,胸峰也很坚挺。
总之就是一个绝世小美女,我的眼光能看走眼吗?
当时我穿着大裤衩与灰背心,还有一双前年的凉拖。浑身上下黑不溜球的,胳膊上,脚上,额头上,还有与汗渍沾在一起的碎煤渣子。
一时间,我忘记了提起裤子,只顾注视着像仙女般飘然而来的她。
三米,两米半,两米零四,两米零三……
我与她最近的直线距离只有两米远,下面一下子便一柱擎天了起来。感觉脸蛋滚烫,舌头打颤,双腿都在发抖。如果不是土墙与树枝的掩护,她真的会看到我。
我故意没有提起裤子,一只手紧抓着土墙上的土块,凝视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放肆地享受着这种奇妙的感觉。
……两米零三,两米零四,两米半,三米……
印象很深刻,终生难忘的深刻,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看到了女人的**而产生生理反应。
那是我第一次的脖起,第一次的心跳,第一次的疯狂……(脖:勃)
一直等她消失在视线之外后,我才从小道里走了出来。
等那种感觉消失后,我又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这几袋煤碳并不是很沉,可是等我推回家后,却已是满头大汗,魂不附体。
这件事之后,在我的姓幻想世界里,幻想的女生对象都会是她。(姓:性)
比如,当我在候车厅品味着路人递来的男科医院的广告杂志时,那些故事里的护士,秘书,教师等等都是以她的相貌出现的。
又比如,在我翻看一些健康的姓知识读物,当我读到有关姓姿势与姓护理的片断时,脑海里配合着文字做着动作的女人是她。
再比如,一个个孤独而难眠,浑身发热的夜里,在我听不健康的评书时,里面的女主人公是她。
我也想过幻想其他女生的,但是,我控制不住我的大脑。
越想着不要去想她,她的脸庞越会在我的眼前呈现。
这并不是忘记,而是更深一层的记忆。
只要我产生了姓幻想,女方角色永远是她。八年过去了,这种潜意识一直都没有能消退。
说不定,还会伴随我的一生。
我的朋友,你在看不健康的小说时出现在你脑海里的姓幻想女生或者是男生会是谁呢?
这件事,我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讲起过。
原因很了然,太**了。
同样也没有和依依讲起过,也不可能和她讲这种事啊!
现在都已经长成大人了,说说写写也无妨吧!
这么多年来,我总会下意识地关心着她的事,例如,她去哪里念的中学,学校出来在哪里上班,过得怎么样如何如何。
每次去市里,当公交车路过那条小道时,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扭过头瞟一眼那道坡。
看到那两棵已经变粗变壮的杨树,回忆起儿时的记忆,扑哧一下,在车厢里发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声。
她不是我的初恋,却是我的第一次。
我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仿佛形容这种微妙感情的词语还没有造出来。
我叫它是,不是爱情的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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