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雪姐还跟在雅雅姐身后,当雅雅姐拉开了路虎揽胜的车门,正待上车时,欣然停下,问,“小雪,你还有什么事吗?”
雪姐蹙起眉,低沉地说:“我说了,怕您生气。”
“什么事你说吧!我不生气。”雅雅姐和声道。
雪姐仿佛是怕在讲这段话时中途错了哪一个字,或者说漏掉了那一个关键词,便深吸了一口气提了提神,极重视的口气:“习大大上任以来大刀阔斧的整顿,现在全国都在打贪扫黄,我希望雅雅姐能够响应国策,为祖国的建设做贡献。”
“你什么意思吧?直说。”雅雅姐神情不悦,语气僵硬。
“我想请求雅雅姐关掉天上天。”雪姐瞟了一眼天上天坚实而巩固的墙体,话音坚决。
“你知道天上天一年能给南霸集团带来多少固定资金,为公司的其他项目作周转吗?就凭你这一句话说关就关,你认为可能吗?”雅雅姐严肃地说。
“把我们的祖国建设得更美好,让人世间多一些关爱,少一些苦难,这样不好吗?”雪姐恳求道。
“我说小雪,首先,我是一个商人,再者,我也不修佛修道,达不到你这样高深的境界。”雅雅姐不以为然地说,“什么打贪扫黄,什么建设祖国,根本就不是你的事,你整天操这种闲心干嘛?”
“雅雅姐,你知不知天底下还有多少像我,像菲菲,像依依,像文丽一样可怜的姐妹挣扎在水生火热之中?你知不知道天底下又有多少刚从学校走入社会的女孩们正在步我们这些姐妹的后尘?一旦走上了这条路,一旦被花花世界里的虚荣与奢侈所感染,再想回头就难了。瞧瞧菲菲,别看她现在开着宝马穿着貂皮,其实她一点都不幸福。如果能让她的爸爸活过来,我相信她会将宝马砸掉,将貂皮烧掉,可是一些都已经晚了,她只能继续走这条路。我是多么希望全天下所有的姐妹都能改邪归正都能有一个好的归宿,我是多么希望全天下所有的女孩都能不再虚荣不再攀比,跟与自己相爱的男人厮守终身,而不是房子和汽车。普天同庆,天下大同。”由于情绪的激动,雪姐的面颊微红,都快要流下泪来。
雅雅姐拍了拍雪姐的肩头,浅笑道:“菲菲的事,我也很感动,但是,感动归感动,和其他的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天上天这些姐妹,全是她们自己选择干这行的,又没有人逼她们。小雪,过了年你不是要开婚庆公司吗?就算你不再做天上天的台柱,我也一样会帮助你的。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想太多。”
甫毕,雅雅姐上了路虎揽胜,随着一个马达声,摩托部队也跟着呼啸而去。
雪姐直挺挺地站在马路中央,留下了深夜里从未留下过的孤独与惆怅。
菲菲扭过车头,用大灯照亮了雪姐脚底的路,轻轻地响了两声喇叭。
雪姐抹了把泪,方才走进副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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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一院,急诊室。
刚进医院时,医生护士看到我胳膊上又缠丝袜又缠凶罩的很是吃惊,后来又看到雪姐穿着被撕成鱼的丝袜走了进来,更是觉得怪异。
我坐在椅子上,护士mm给我上着药,雪姐坐在一边向医生问长问短,菲菲与文丽在一边站着。
护士将一条绷带缠到了我脖子,医生刚交待完注意事项,菲菲的风凉话就开始了:“我算看出来了,依依她就是一个即虚伪又爱钱的下三滥。”
我活动了一下臂膀,昂起头,瞪着她,硬声说:“你能不能少说几句?”
菲菲低下头,嘟起了嘴,就像认错的孩子一样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降低了音调:“知道了,老公。”
“以后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杨晓依这个人,我不认识她。”我的双眉紧锁,双目圆瞋,下巴紧绷,说话间喉结还急遽地翻了一跟头。
雪姐与文丽皆摇头叹息,为此表示惋惜。唯独菲菲心花怒放,满脸都是得意喜悦之情。
在收费窗口。
“您好,一共是七百一十三块三。”收银员说。
我的身上只有五百多块,我的眉头一紧,正在犯难时,菲菲,雪姐,文丽早把钱包掏了出来,挤在又窄又小的窗口前,争着抢着往窗口里伸胳膊。
“这是给我的老公看病,我付吧!”菲菲说。
“这是我弟弟,还是我付吧!”雪姐说。
“这还是我哥呢,谁付不都一样吗?”文丽说。
这下把收银员为难的,也不知道接哪只手好。还是菲菲机灵,直接便将钞票扔进了窗口,收银员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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