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兆都没有,加快脚步,像疯子一样疾驰而去,两分钟后便拐过了十字路口。
想不到,我们居然会以这样残忍的方式结束的这段感情,但愿这是我与她的最后一面。
我的话都说完了,那四个富二代还在那里挨着揍。
我心一狠,左手拍在车窗上问题了一个支撑,伤心地扭过了头,轻声说:“雅雅姐,不要再打了。”
“停手。”雅雅姐高喝了一声,伸缩棍便都停了下来。
只有菲菲倒握长枪还在暴打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山豹:“你不是要上奶奶我吗?来啊!给老娘脱库子,脱啊!拉不下脸了是吧?行,老娘帮你脱。”(库:裤)
雪姐与文丽在这边劝说依依,菲菲一直没有挨上来。她已经穿上了貂皮大衣,白衣白裤白靴,在这样的夜里越显得凄美,雅致。
“菲菲----”我想大声讲话的,只是稍微一扬声,便觉得浑身酸痛不已。
菲菲用枪柄在山豹的后背上又打将了下去:“让你再打我的男人!让你再打我的男人!……”
“菲菲----”我忍着痛,较大声地唤了一下。
菲菲又没搭理我。
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低声说了句:“你怎么不听话呢?”
菲菲痛快而兴奋不已的快速抢答道:“哎,老公!我怎么会不听你的话呢!”
“不要打他了。”我轻声说。
“噢!知道喽!”菲菲嘟起小嘴,伸长了脖子朝着我吐了吐舌头,喃喃说罢,便拎着步枪,迈着左摇右晃的企鹅步,小鸟依人般迎了过来。
“哎,依依哪去了?”菲菲向车窗里瞅了瞅,笑着问。
“她走了。”我失声道。
“走就走了吧!依依走了,你还有我噢!像她这种薄情寡义爱慕虚荣的女人不值得潘哥哥珍惜滴!”其他姐妹都为此伤心,菲菲却分外开心,还欢喜地搂上了我脖子。
雪姐搀住了我的左胳膊,对山豹喝道:“年前我刚给我弟弟在花花公子买的这身套装就被你们毁成这个样子,给老娘赔钱。”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些作威作福的富二代,没有了他们的老子,这帮人全是废物。”文丽白了这些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富家公子一眼,不忿地说。
雅雅姐和声说:“潘儿,别怕他们,洛城是咱们的天下,让谁死让谁活咱们说了算。你想怎么处置这些人?想让他们赔你多少钱?开个价,我去他们家跟他们的老子要。”
在雪姐与菲菲的搀扶下,我踱到了山豹的身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钱,丢到了他的后背上,说:“这是给你的稿费,带着你的兄弟们走吧!”
什么稿费不稿费的,这小子是不是有病?山豹他们应该是这样想我的。
别人怎么想我我不在乎,你能理解就行。
“我不要,我不要。”山豹连忙拒绝。
菲菲厉声道:“给你你就拿着,废你妈b的话!”
雪姐讪笑道:“怎么嫌少了?”
“我要,我要。”山豹慌张地伸出手捏住了钞票的一个角,不敢曲折不敢发出响声,以展开的形状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内兜。
虽说,我被捅了一刀,但是,他们几个也伤得不轻,咱不是讹人的那种人,差不多点就算了。
这个年头是怎么了,这些有权有势,有车有房的漂亮女人,为了一个一贫如洗的穷酸书生,玩命地去抢,一群神经病!
我估计山豹那些人和不是与咱们一路走来的人们都想不通这个问题。
我的朋友,如果当晚,你也在洛城,我出了这样的事,你会来帮我吗?
用不着你上阵打架,站在一边替这些姐妹助助威就行。
哈哈!瞧我在说些什么,丢人显眼还怕别人不知道。
随后,我支开了雪姐与菲菲的搀扶,独自一人向天上天楼侧的拐角处走了去。
我去撒泡尿,不用打招呼的,免得她们说我被吓尿了。
“潘哥哥,我陪你去。”菲菲柔声道。
“我要去撒尿,你去干嘛?”我扭回头,微笑。
“你的胳膊受了伤,我帮你解裤带噢!”菲菲翘起小嘴,笑奤如花。
“我能自理的。”我摇了摇头。
“让潘儿自个去吧!小雪,菲菲,还有文丽你仨过来一下。”雅雅姐又向躲在天上天门口那七八个和山豹他们在一起的姐妹招呼道,“你们也是天上天的姐妹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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