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用牙齿咬住了凶罩的一个角,双手吃力一拉,扯开凶罩后取出了里面的尼龙圈,用手掌抓着拍到了我的伤口处,神情伤感,泪眼婆娑:“文胸里的尼龙圈能当纱布用。”
雪姐用魔鬼指甲抠住了膝盖处丝袜的一个角,吃力一撕将黑丝袜扯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肤。长筒靴里面的部位撕不到,雪姐便往大腿上撕了去。就像是被强j犯施虐了似的,好不狂野,好不凄凉。。
雪姐就用扯成条状的黑丝带将堵在伤口的尼龙圈紧紧缠到了我的胳膊上。
菲菲的双目直视大地,紧握着步枪,徐徐地站了起来,憋红的眼珠,怒吼道:“是谁?是谁?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把我的男人打成这样的?”抬起枪时,枪口不偏不移地朝着大块头与金毛这个方向瞄准了过去:“敢打我的男人,活腻了?”
只听到两声枪响,两朵火花分别在两人的脚底冒了起来。只要扣住扳机不放,就能连续射击,直到将弹匣里的子弹打光为止,这是步枪的长处。菲菲拿的是一把民间高仿品,真正的步枪咱也没见过。
随后,菲菲又连续开了三枪,向前跨了三步。
大块头瘸着腿躲到了大奔后面,金毛当场就跪在了地上,面对着一脸杀气的女魔头,双手直打颤。
菲菲不慌不忙地迎了过去,将枪口捅到了金毛的脑门上,厉声喝道:“说,我男人胳膊上的刀伤是谁捅的?”
“是老子捅的,你想怎么样?”山豹握着开山刀,从保时捷后面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刚才这小子躲哪去了?
菲菲将枪口又移向了山豹,瞪着眼,还没有开口说话呢!
山豹便用带血的刀尖指着菲菲的脸,毫不畏惧地说:“我也只是在这小子的胳膊上扎了一刀,你就用枪打穿了大块头的腿,如果大块头的这条小腿废了又该怎么办吧?”
步枪打出来的并不是军用子弹,而是铸铁的独头弹。如果菲菲枪里装的是钢砂的话,大块头这条小腿就真的废了。
“敢打我的男人,看老娘突突了你。”说着,菲菲对准了山豹小腿果敢地扣动了扳机。
结果,只听到枪声,却没有打出一发子弹。
“土鳖!你用的是m14,只能装十发子弹,没有了子弹轮到爷们收拾你了。”山豹蔑笑道。
菲菲面不改色,展开胸膛,狂笑道:“来呀,来呀,是个爷们,拿你的开山刀砍我啊!”
“砍就砍,老子怕你!”山豹也大喝。
雪姐走近两步,讥讽的声音:“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叫板,算什么男子汉?”
山豹大笑:“一帮臭表子神气什么?这么多爷们轮尖了你。”
菲菲快速地将貂皮大衣脱了下来,准确地丢到了三米外文丽的手里。单薄而贴身的吊带与白色的长裤与长靴,展示出绝佳的服饰搭配,大笑道:“又不是没被轮尖过,大不了再挨一次。老汉推车太男子主义了,我不喜欢。观音坐莲行吗?来呀!就在大街上做,谁***不做谁就不是男人!”
这话骂得有水平,你自己本身就不是男儿身。
如果你是山豹你怎么去接这样的呛声?
山豹顿时语塞,眉头也锁了起来。
菲菲狂笑道:“贱b男人,你不是想上我吗?来呀!老娘现在脱得就剩下这一个吊带了,过来扒我的衣服呀!躲你妈b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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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菲菲,雪姐与山豹对峙的同时,我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之后,她们再叫嚣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依依呢?依依哪去了?
我抽着这个空隙爬上起来,发现依依坐进保时捷的副架势里,若无其事地玩着手机游戏,仿佛外境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哥,你要干什么去?”文丽拿着貂皮再回过头时,我已经走到了车前。
我捏着右胳膊,弯着腰,站在了车窗外,嘴里唏嘘不止。
依依依旧津津有味地玩着手机,没有要扭头的意思。
突然,只觉得有人抓住了我的左肩,强迫我转身之后,我的脸部又重重地吃了一拳。
“今晚的事都是你这个浑蛋惹出来的,看老子揍死你。”原来是金毛。
“老子的这条腿如果废了,我把你的胳膊腿全卸了。”大块头缓缓走了过来,喝道。
“认识几个小姐,你就了不起了?”山豹快步走了上来,举起刀背在我的后背上重重地劈了下来,我当场将一大口鲜血吐到了车窗上。
我的身体向前一倾,五指拍在玻璃上,随着身体的倒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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