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姐圈子漂荡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对哪一个男人这样的认真过,潘哥哥,我不会轻易对你放手的。”
我扭回了头,面露笑颜:“祝你好运。”
菲菲点着头,善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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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月24日,中午。
必胜客,餐桌前。
这一天,雪姐约我出来一起吃个饭,正好向她询问一下依依的下落。
“我将认识依依的姐妹全动员了起来,尽全力寻找她,可是,都一个多月了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雪姐歉意地说。
“难道她真的变心了?”我失声问。
“谁敢回答你这个问题。”雪姐摇头。
“如果有了依依的消息,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巴望着说。
雪姐像往常一样将她的钱包从桌子下面悄悄地塞给了我。
我叹了口气:“不要这样了,你直接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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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漫步在洛城大街上,雪姐挎着我的胳膊,聊天聊到情不自禁的时候,偶而会将她的脑袋往我的肩头轻轻一靠,迎人的笑容如同晨曦般由衣领蹿入我的脖项,顿觉一阵凉爽。
雪姐的个头比我高出一小截,长发飘飘,身材绝佳,心里无比的荣耀。
像雪姐这类人一说买衣服都是去品牌店,低了一千的衣服不穿,不是名牌的包包不上身。像咱这类人都是去服装批发市场,破了旧了缝缝补补继续穿。
“快要过年了,我送你一身衣服穿吧!”说着,雪姐带我进了花花公子专卖店。
黑皮衣,黑皮裤,黑皮鞋,这是我喜欢的情调。
站在试衣镜前,雪姐用细腻的手心帮我摆好了衣领,又捋了捋衣摆,将右胳膊搭在我的左肩头,歪着脑袋瞅着镜子里的我,怡然笑道:“小伙子就要穿得帅气点,才会有女孩子愿意靠近你。”
我习惯性地用拳头堵住了难看的牙齿,害羞地笑了下。
“花花公子,送给你了,算是新年礼物。”雪姐笑了笑。
“想好了吗?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我冲着镜子里的她,抛了个媚眼。
雪姐欢快地说:“这就对了,该要就要,把事情想那么复杂干嘛!”
“衣服三千四,裤子两千三,皮鞋一千七。”服务员用标准的普通话说。
我们拎着衣袋走出了专卖店,雪姐望了一眼阴沉的天空,唉声叹气。
“什么事这么不痛快?”我问。
“快奔十岁了,越来越老了。”雪姐蹙着眉,失声长叹。
“怎么会呢?雪姐一点都不显老。”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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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正午,11点。
北美国际酒店,床上。
我的身体笔直地平躺着,雪姐睡在我的右侧,右手抓着我的左肩,左脸枕在我的右胸膛,右腿弯曲着搭在我的双脚上。
当然,还盖着被子。
“记住晚上雪姐教你的哪几招,有了这两下子,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能搞定。”雪姐枕着我的胸膛,长发散在小腹上,谑笑着说。
我浅笑不语。
是的,我和雪姐发生了关系,这件事自然只有我和雪姐两个人知道。
如果我不说的话,这个秘密就会永远地烂在我的肚子里,即不会影响到彼此的生活,也不会让我背上骂名。
如果我说了出来,即毁掉了自己也连累了雪姐。
但,我还是毫不回避,毫不躲藏地说出了这件事。
我们之间的决裂,生死离别的伤逝,永远都不能原谅的过错,都是因为这件事引起的。
我知错也认错。
雪姐用她的魔鬼指甲托起了我的手掌,观察着断裂而夹污的纹路,关切而吃惊地问:“潘儿,这些天你干什么去了,手心怎么这么粗糙?”
“建筑工地搬砖,推水泥。”我实话实说,有什么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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