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白天不能说嘛!我正做着美梦呢!”我迷迷糊糊地说。
“老姐就是想现在说嘛,快点开门,冻死你姐了。”潘天凤催促。
晚上是一个人抵御力最薄弱,情绪最冷淡的时候,就算遇到再生气再讨厌的人与事,在这个时候发起进攻总会得到不寻常的效果,看来,潘天凤很懂得这个套路。
我只穿着内裤下了床,给这个老大开门后,便迅速回到床上。
老姐披着羽绒衣,轻轻地合上了门,在漆黑的空气中笑眯眯地迎了上来,坐在了床沿,拍了一下我的被子,郑重地说:“菲菲让我捎个话给你,只要你跟她结婚,她愿意拿出六十万买房子,开发区高档的公寓,公馆,花园,大厦,你随便挑。”
八成这两人半夜不睡觉,聊qq呢。
“你给我起来。”潘天凤掀了我的被子,抓着我的肩头,把我的脑袋摆正了,盯着我迷茫的眼睛,兴致勃勃地说,“你知道你领依依回家,为什么邻居们都笑话你吗?老姐告诉你,因为她没钱。如果她开着宝马,穿着貂皮走进咱家门,谁敢小看她?”
屋子里又没外人,潘天凤把声音压那么低干嘛:“依依和菲菲都是小姐出身,娶谁不一样呢?你娶了菲菲,宝马,酒吧,存款不全是你的了吗?出人头地,耀武扬威,多风光呢!老姐我还是那句话,现在这个社会有钱就是老大,谁管你的钱是哪来的。放心吧,娶菲菲,没人笑话你的。”
又是这番陈腔烂调,就没有一两个新词,烦不烦呢?我才懒得跟她理论呢,像她这种人走到哪都浪费空气。
“上次,你从她的酒吧拿走了两千,她没有怪过你,也没有让你还钱的意思。”潘天凤说句这话也算呢,听着还顺耳,“那可是我一个月累死累活才能赚到的工资啊!菲菲对你挺不错的。”
“依依丢扔了她所有的一切从四川来到洛城,她把她的一生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不能辜负她。”我翻过身,幻想着能感动到潘天凤的想法说了这句话。
“所有的一切,好壮观!好伟大!好感人呢!我真的是太感动太感动了!”潘天凤的面部表情在阴暗的屋子里越显得鬼灵精怪,摊开双手,反唇相讥道,“她的一切才值几分钱?你说那个叫什么一一,还是二二的,今年二十二岁了吧?过了年二十三了吧?这么大的人了连字都不认识,随便拉个小学生出来都比她有文化。她在学校肯定是班里的差等生,不是倒数第一就是倒数第二。爸爸没有,妈妈没有,家也没有,假如你娶了她,过年给亲戚拜年,上哪拜去?要文化没文化,要家庭没家庭,要长相吧也平常。小矮子一个,还没有我的肩膀高,一脚就踹飞她了。你说你怎么就看上这样的一个娘们,你什么眼光呢?你再瞧菲菲像韩剧里的女明星似的生得多水灵,不说别的,你看她那对咪咪有多大,多有手感,摸着多带劲,你小子不心动吗?”说着,潘天凤还戏谑地拧了一下我的胳膊,“说说瓦山煤矿的事吧,不管菲菲用什么样的手段,总之,她能从矿区领导手里把咱家的血汗钱给要回来。那个一一还是二二,她不也是小姐出身吗?她有这个本事吗?”
感动她?算了吧,我还是省点口水吧!我拍开了她的手,揉着痛处,愁眉苦脸没接话。
潘天凤又道:“像杨晓依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女人,没有男人会要她的。就算侥幸嫁了出去,一个没有娘家当后台的女人在婆家呆着,那还不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很受罪的。如果你不要她,就没有人要她了,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困惑你。她这是在讹你呢,我的傻弟弟。”
“小弟,我问你话呢,你有没有在听?”潘天凤很在意我有没有听她的讲话,不光说话时音词标准,说到重点时,还会拍打我的后背,“为了你这个破事,老姐我整天提心吊胆得睡不着觉,就怕你太年轻,一时兴起走错了路,等到了我这个年龄后悔啊!”
哇!有意外收获,话中之意潘天凤有后悔的事。
我扭过头,死沉沉地枕着枕头,眯着眼,懒洋洋地说:“老姐,你的想法我听得懂,但是,我的想法用你的脑子想上一辈子,你也想不明白。所以,我不说。”
“豪华公寓,宝马汽车,别人对你的仰慕,那种高贵的眼神,那种高调姿态,你的朋友们都跟在你的屁股后面马首是瞻。穿着名牌走在大街上,路人因为害怕蹭脏了你的衣服主动给你避让,开着宝马行驶在马路上,其他车因为怕蹭坏了你的车皮,主动给你让路。有钱人的生活,高人一等的感觉,神仙一样的日子啊!这些东西,这样的气派,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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