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姐,听说四十多岁,看上去却是三十岁上下的容颜,东北人,本名打听不到。让我大开眼见的是,她这身旗袍就十几万。
“雅雅姐,好。”我恭维地说。
“小伙子果然是文质彬彬,一表人才,难怪小雪总在我的面前夸你。小雪给我讲了很多关于你与依依的故事,我很是感动。”雅雅姐浅笑。
“那是她瞎了眼。”我瞅着雪姐,谑笑了一声。
“你做什么工作的?”雅雅姐问。
“现在在搞与电脑广告有关的生意。”我浅笑着说。
“你的店在哪里?”雅雅姐和声问。
我害羞地笑了笑:“我还撑不起自己的店面,哪里有活就到哪里干。”
“你的爸爸是做什么的?”“在市里的一个小区当保安。”
“你的妈妈呢?”“在沃尔玛超市里做保洁。”
雅雅姐用欣赏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过几天我和我老公的房地产公司会进购一批电子设备,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吧?”
我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天上掉下的馅饼砸着我的头了。
雪姐一直向我呶嘴,文丽与晨晨也向我点头示意,依依又捅了我的腰一下。
“可以啊!”我很有底气地回答。
“上车吧!我们一块去菲菲家。”话罢雅雅姐打开了车门。
晨晨拉开了后座的门,我正准备钻进去时,雪姐拉开了副架势的门,唤我道,“潘儿,只有你知道去菲菲家的路怎么走,你坐前面吧!”然后,雪姐便进了后座。
雅雅姐开车,我坐在副架势引路。
唉,咱也当一回贵族,心里这个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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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的老家,上次我也带你来过吧!
她家的情况也介绍过了,就不用赘述了。
直入主题。
一个男人有六个美女相随,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我与雅雅姐走在最前面,雪姐,依依,文丽,晨晨,莉莉跟在后面。
村口停下车后,楠楠便脱离了我们的阵营,既然她不愿意跟这些姐妹走在一起,就由她去了。
事后楠楠对我说,她看到雅雅姐这样有势利的人都有点害怕,不愿意和这样的人交往。
厨房墙上斜挂着一根竹杆,竹杆上挂着一条长长的白布,迎风飘扬。
两间窑洞的门窗上全糊着菱形的白纸,十几个村民在院子里搭棚垒灶,打碳生火。
正房门敞开着,传出了李大娘哀怨的悲鸣,邻居家的老大妈们围在土坑上,左右寒暄。
偏房的门紧关着,没有一点声响。
我慢慢地走了过去,从门缝里窥视到,土坑上躺着一个用白布盖着的死人。
菲菲长跪在地,深深地低着脑袋,将一个泛黄的记事本搁在坑头,一字一句的默念着。
她的嘴唇干涸,面色苍白,眼圈也陷得很深,头发上夹着那个浅红色的蝴蝶头花。
整个屋子里都凝聚着悲伤,哀怨,凄凉的气息。
虽然我拉房门的动作很轻,但还是发出了吱吱的响动。
菲菲的眼泪一滴又一滴滚到了记事本上,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
我站在菲菲的身边,扫过了记事本上面被热泪烧得滚烫的字迹,感同身受。
原来这是一个账本,也是一个日记本。
菲菲抬起颤抖的手指,用了很大力气才翻过了一个页数,仿佛这一页纸张有千斤之重。
……
201*年,7月2日。
今天生意不好,只卖了十个红薯,赚了三十块钱,除了吃喝还能剩多少。
201*年,7月3日。
今天晚上一点半收摊,还不错,多卖了七个红薯凑成了五百的目标,明天就去银行给雁儿存起来。
201*年,7月4日。
今天贪了点心,买了瓶可口可乐,真的很好喝啊!
201*年,7月5日。
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的雁儿赚下大彩台的钱呢?
201*年,7月6日。
今天点背,被城管抓到了,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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