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怎么办?”我的朋友,你纳闷吗?
“你小子赖帐的本事真是练到家了,赖起帐来脸都不带红的。”潘天凤上下打量的眼神,瞟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一脸茫然地瞧瞧这个,瞅瞅那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问你,你是不是咬人家了?”潘天凤强声。
我一头雾水,诚实地说:“咬过啊!”
“果然是真的。”潘天凤同时抬起左右手,将左手背紧贴在我的左边脸,快速地用右手心去打左手心,之后,又极速地放下双手。
通天彻地的一个响之后,骂道:“你这个变态。”
我更是莫名其妙了,呆呆地问:“我只是咬了一口她的胳膊,不至于这样形容我吧!”
“你说什么?你咬人家哪里了?”潘天凤这个吼叫声,仿佛头顶上都燃起了熊熊烈火一般。
“胳膊呗!好像是右胳膊。”还真没注意左右。
“我大巴掌扇死你。”潘天凤咬牙切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你咬人家哪里了?”
“本来就是胳膊嘛!不是左边就是右边。”坦白从宽。
“到底是哪?”潘天凤嘶吼了一声,嘴皮都合不拢。
“就是胳膊,胳膊,胳膊。”我连续回答,“如果不是胳膊,你说我咬她哪里了?”
潘天凤瞅着菲菲来试探她的态度,菲菲流着泪点了点下颌示意。
“行,我让你小子死个明白。”潘天凤用食指不住地点弄着我的面门,嘶叫道,“你咬人家的豆腐了是不是?”(少装纯,别说你不知道豆腐是哪个部位。)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开开的,以至于口水都流了出来,提了三次气,才说出的话:“老姐,她是个神经病,天天胡说八道招摇撞骗,你别听她乱讲。”
“神经病,胡说八道,招摇撞骗,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平时坏事干得太多,假话也说得太多,等真遇到了事,没人相信咱。
“前天还是大前天的事了,她胳膊里扎了刺,我帮她剔刺的。”我的朋友当时你也在场吧,你要给我做证的。
“剔刺不用针,用牙咬?当我是傻子。”潘天凤恼羞成怒,“明明咬的是豆腐,非说是胳膊,明明是昨天咬的非说是前天,前天咬的今天早消了。”
“天地良心,我没咬她的豆腐!”没咬就是没咬。
“小兔崽子,如果我现在把证据拿出来,你要是敢不承认的话,任由我发落吗?”潘天凤胸有成竹的样子,口气很坚定。
“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我不怕。”人正不怕影子斜,你说对不?
“菲菲,你喜欢我这个浑蛋弟弟吗?”潘天凤对她反而很和暖。
“嗯一一”菲菲用鼻息哼了一声,憋屈地点了点头,仿佛说出“喜欢”两字还很害羞似的。
“老姐,你别被她蒙骗了,她在装相,她就一个疯子。”揭穿得了吗?演技这么好。
潘天凤措不及防地推了一下我的肩膀,凤眉高挑,目射凶光,语气强硬而具有压迫力:“没问你,不要插嘴。”
“如果把证据拿出来后,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敢赖帐,我替你做这个主。”肯定是提前商谅好了,那里有问话问得这么默契的,“脱,当着我的面脱给他看,让这小子死个明白。”
菲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去解衬衣上的扣子,之后,将衣领敞开了。
为了洗刷我的清白,为了恢复我高尚的好男人形象,我用足以撕裂眼白的力道瞪大了眼珠使劲地瞅着。
不看白不看,光明正大,怕什么?
让你失望了,菲菲并没把胸罩摘了,只是解开了衬衣上的两个纽扣而已,不过,在山峰的半坡上确实有两排牙印,印迹并没有完全退去,还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轮廓,而且棱角分明,有深有浅。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疑惑地叫了起来,“我咬的明明是胳膊啊!”
潘天凤果断地撩起了菲菲的两条袖子,将胳膊摆在了我的眼底,义正辞严地说:“请问潘被告,是左胳膊还是右胳膊呢?”
这两条胳膊雪白雪白的,一点印迹也没有。
“已经过去两三天了,牙印早消了。”我没在说假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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