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已是三观尽毁,魂不附体,太受打击了。
“你够风光了,干嘛还要找个这样的男人呢?”我强压怒火,问。
“我虽然不干正经事,但是,我也是一个女人啊!哪个女人愿意过那种一回到家就看不到老公的孤单生活。”这也是人之常情,倒可以理解。
“为什么别的姐妹在天上天干这么久,又打车又租房的。你为什么什么都有,而且还这么有气派?”从没问过她私事,第一次。
“瞧瞧天上天那种烂地方,外地的农民工,捡破烂的流浪汉,大街上卖灌饼的,开着三轮车送货的,挨了打没地儿出气的,三四十岁都娶不下老婆的光棍汉,刚从监狱里出来的十几年,几十年没摸过女人的犯人,只要花一百块就能干一炮,还不够医疗费呢!想想都觉得恶心,像你奶奶这么高贵的人才不去那种下三滥的地方卖呢!我早走出那个鬼地方了,偶然去一趟那里也只是找熟人叙叙旧而已。”菲菲辩解的口气。
突然,想到了依依的曾经,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能快点消退吗?
“你以为奶奶我给钱就能睡吗?你奶奶跟男人上床可是有价码的,不是领导,资产少了一百万的我不干。”这种事已经很不齿了,她还觉得自己挺高贵,“你再瞧瞧,两盘炒面,一个凉菜,两个热炒,两瓶冷饮,就已经五十多块了,一百块钱能干什么?”
这时,菲菲的电话响了。
“王董啊……三个够吗……一个六百……晚上七点……北美国际……呐,帝国大厦装修的事就麻烦您了。”
只听到菲菲在说话,没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
之后,菲菲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小慧,再找两个姐妹,漂亮不漂亮是次要的,主要是懂点事……一个六百……”
挂掉电话后,菲菲兴高采烈地对我说:“如果把王董搞定了,这笔买卖我最少能赚三四万。”
“二十二岁的小丫头,真有本事啊!”我是在讽刺,还是夸赞。
“喂,你话里带刺啊!”菲菲心情不美丽了。
我埋头进食,没接她的话。
菲菲拎起手提包,起身离座,便走出了门。没过半分钟,又返了回来,拉开了半扇门,探出半个脑袋,还算客气地问:“那个,那个,潘大帅哥,你是自己走呢?还是让我捎上你。”
我的位置正对着门,瞟了她一眼。
“你奶奶跟你说话呢?聋了?”菲菲横眉立目地吼。
“我总得结了帐吧!”我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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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多,我们向北山公园高高的台阶攀登而去,成功地到了凯旋门下。
“等一下,等一下,鞋里飞进石子了。”我踮着左脚向门外的凉椅走了去。
北山公园坐落在市区,是很热闹的地方。椅子上有张已经坐出形状的广告纸。我坐了下去,脱掉了鞋子,拿出鞋垫后才将那粒石子从鞋里磕打了出去,正准备将鞋垫放回鞋里时,被菲菲截了:“等一下,这鞋垫是自己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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