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雪姐竖直了脖子,将酒瓶里的酒灌个精光。
“啪——”通天彻地的一个响。
雪姐一瞪眼,挥起酒瓶便往挡风玻璃上砸了去,还是瓶底中招,在玻璃上留下一片灿烂的折射光线。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把这辆车的主家叫来,就说是我麦霸雪砸的。不管是白道的还是黑道的,老娘都惹得起。”雪姐指着破碎的上玻璃,变幻着脸上的表情,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吼。
“雪姐,没必要搞成这样吧?你疯了?”菲菲是不是怕了。
雪姐很会随着环境与场合的不同,这样地去摆动自己的腰肢,那样地去抬起自己的手臂……
额前的那缕长发总是配合着点烟的这个动作,在火焰刚好燎不到发丝的位置飘扬,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个女人都很有泛。
雪姐用叼烟的手,指着菲菲的脸,大声吼道:“我活得潇洒!我愿意!”
又补充了一句。
“盂山,安定,市区,矿区,郊区,洛城才多大一丁点,想找一个人太容易了,我随时恭候您老人家的大驾。”洛城确实是山西比较小的市,不过经济地位是领先的。
“这位大姐,你认识我们大哥的老大这事完全可以说开的,没有必要搞成这样啊!王大哥这几天不在洛城,他的车是我们偷出来的。”菲菲找的人也不是很强势啊!
“别急,再过一会你们老大的大哥石牙子的电话就该来了,我是不是在咋呼人,到时就知道了。”雪姐从容地吸了口烟。
果然没多久,雪姐的电话就响了。
“你亲自跟你们老大的大哥讲话吧!”雪姐将手机伸了过去。
“大姐,不必了,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撤了。”高个子摇晃着双手。
如果你是他你敢接吗?或许会,或许不会,问题是你没遇上这个事。
“玻璃的事怎么办吧?”雪姐还要留人。
高个子恐慌地说:“我们几个自己凑钱修吧!”
之后,几个人将外衣脱下垫在车座上,上了车匆匆而去。
“菲菲,真是让我笑话你了,玩不起就别玩。”雪姐很狂傲地笑着。
“名字里有雪字的,算你狠!”菲菲咬着牙往外吐。
“你还嫩着呢,再多历练几年吧!算计来算计去,小心把自己给算计了。”雪姐翻身上车后,又甩了一句,“是非之地不能久留,早点回家吧!”
“管你奶奶呢!”菲菲气汹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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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是在给雪姐响电话?”
“是的!”
“一个人有气质是其一,但是,更重要的还是有勇气。”我点了点头,“比如我就是。”
“还有你这么脸皮厚的人啊!”
我与文丽站在河岸边,抬着头观察着马路上的战况。
“文丽,你约我出来,不可能只是想让我看她们打架的吧?”我分析的没错吧!
“当然不是。”文丽点了点头。
“依依现在在哪里?”我很是紧张。
“依依比任何一个失足的姐妹都要可怜,从今天开始,在这个世上,她真真正正地没有一个亲人了。”答非所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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